“嘿,你們知道嗎,我們的德州州長當年可是耶魯的啦啦隊隊員。”
“好吧,為什么我聽到就又想笑了呢,哈哈,搶女人生意,男人的恥辱啊。”
“其實還挺讓人羨慕的。”
“嗯,也對,哈哈。”總統先生又笑了幾聲,也沒有冷落某個年輕人,笑問道:“對了,菲利普,作為死敵的耶魯和哈佛橄欖球隊這些年又有什么趣事嗎,我們當年,每次可都是一場狂歡。”
菲利普·雷布爾德既有小輩的自覺又毫不露怯,聞言笑道:“最精彩的應該是我大二那次,我們對哈佛的校歌重新譜曲,半途轉向了耶魯校歌的曲調,然后在賽前引導哈佛學生一起唱了出來。”
鮑勃·魯賓也來了興致:“這可比當年偷斗牛犬吉祥物精彩多了,菲利普,怎么轉的,唱一下聽聽。”
菲利普找了下感覺,很快清唱起來,轉到耶魯校歌部分,總統夫婦和財政先生都跟著一起附和起來,氣氛顯得更加活躍。
這邊的歌聲引來一片艷羨的目光,不過,打聽到某個青年的身份,大家也只能羨慕。
比不了。
總統先生也不可能將所有時間都留給菲利普,只是聊了五六分鐘,不問詢問一下對方的工作,鼓勵幾句,就轉向其他賓客。
直到酒會臨近尾聲,約瑟夫·施拉普再次找上總統先生,談起一些正事。
主要是維斯特洛體系一直在推動關于電信、網絡、娛樂等領域的一些法案。
這次大選,維斯特洛體系可謂低調到了極致。
不過,該給克林頓的資源,這邊一點沒有少給,為了避免引起注意,間接運作的投入成本甚至還要更高。而美國政治選舉的核心其實就是利益交換,無論是政客與大眾的交換,還是政客與資本的交換,總之就是我給你支持,你給我利益。
順利連任,相比謹小慎微的第一任期,不可能再追求第三任期的克林頓顧忌也就少了很多,而且,克林頓夫婦之所以能夠成為千禧年前后崛起最迅速的政治豪門,關鍵也就在于利益交換,大肆對聯邦各方資本松綁,最終獲得了后克林頓時代的持續支持。
因此,兩人可謂相談甚歡。
“關于伊格瑞特反壟斷調查的事情,約瑟夫,你知道我的難出,現在聯邦23個州的檢察官辦公室都參與進來,我需要時間。而且,當初……你應該明白我為什么會這么做,司法部啟動調查,比國會發起的結果肯定會好很多。”
“我明白,不過,總統先生,上次其實你應該和西蒙打聲招呼的。”
“我也很抱歉,當時事情太急,我聽到國會那邊的風聲只能提前啟動。而且,當時的選舉局勢,你也知道,白宮這邊不適合與西蒙接觸。”
“好吧,”約瑟夫·施拉普表示認可,不過,結束這次談話之前,他又提起另外一件事:“還有,總統先生,或許你還不知道,前段時間,西蒙和梅隆家族的理查德·梅隆·斯凱夫有過一些不愉快。”
比爾·克林頓立刻又來了精神,目光亮起。
過去幾年大筆砸錢挖自己黑料的幕后重要推手之一的理查德·梅隆·斯凱夫,比爾·克林頓說是咬牙切齒都不過分。只不過,即使是總統,面對在聯邦根深蒂固了一個多世紀的梅隆家族,他也無計可施,真搞什么動作,只會授人以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