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曉點頭,讓A組組員繼續忙活其他案子。自己把左剛幾人帶到會議室,將復印好的案情簡報和部分報案人的筆錄等分發給眾人,才開口介紹道:“這是一起連環綁架案,我們分析都是一個團伙所為。第一起發生在兩個月前,9月17日城西分局接到報警,報案人稱自己9歲的兒子在放學路上被人綁架,綁匪索要500萬贖金,報案人隨即報警,一天之后我們發現了孩子的尸體。”
任曉把第一起案件的時間地點和被害人信息寫到白板上,繼續說道:“10月9日,大東分局接到報警,這次被綁架的是一個12歲的小女孩,也是在報警后第二天找到了她的尸體。”
任曉繼續在白板上寫第二起案件的信息,然后說道:“第三起案件發生在前天,11月9日一個14歲的男生在上學途中被綁架,家長報警后也很快被撕票。昨天尸體被發現后三起案子一起轉到了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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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第三起案件的信息后,任曉說道:“三起案件綁匪都是索要500萬贖金,都是家長報警過后就立刻撕票,都沒有留下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于二寶開口問道:“為什么綁匪每次都是要500萬贖金,而且撕票這么快?他們不怕拿不到錢?”
“這三起案件和5年前的連環綁架案比較相似。”任曉解釋,然后看向左剛,“剛哥,你來給大家說明一下吧。”
左剛點頭,將5年前連環綁架案的情況和綁匪的行事作風介紹了一遍。眾人都是一驚,居然還能這樣?許愿開口問道:“組長,會不會是5年前綁匪的同伙干的?”
左剛搖頭,否定道:“應該不會,5年前綁匪逃得比較匆忙,我們檢查了他們最后一個窩點,發現了四個人的蹤跡。直到今年抓住其中一個以后,才通過他把其他三名綁匪一起抓獲。”
“會不會是他們都隱瞞包庇了某個人?5年后這個人又出來犯案了?”許愿還是不死心。
“可能性不大,第一個落網的綁匪,為了保命,把當年的案件和同伙都供了出來,非常詳細。后來對比其他人的口供可以確認沒有你所說的第五人。”左剛解釋道。
“那為什么綁架的細節都這么相似呢?”許愿詫異道。
“我推測是某一個綁匪將當年綁架的細節透露給了其他人,所以才會有模仿犯罪的情況出現。”左剛說道。
“那我們再去審訊一下這幾個綁匪,應該能問出點線索。”于二寶說道。
“其他三人已經都槍斃了,唯一剩下的那個還是可以再審一下的。”左剛看了一眼任曉,“任曉,這個就交給你的人了。”
“沒問題。”任曉痛快地答應道。
“任組長,綁匪是通過什么途徑知道人質家屬報警的?有約定交贖金的地點嗎?”許愿問道。
“這也是我很疑惑的地方,綁匪好像在我們身邊有眼線一樣。”任曉面色古怪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