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剛長嘆一聲,“我也不知道,我們現在只有洛雨桐和高潔案的證據。”
許愿知道左剛的言下之意,如果江泰拒不交代,等到他被槍斃,那這三起案子可能就永遠不能結案了。
左剛聯系了許成文,得知他在A大,便帶上江泰的資料和許愿驅車前往。左剛說明了來意之后,許成文很有興趣。
“把江泰所有的資料都給我,兩天以后我和他談。對了,江泰的資料你們也要跟著我一起看嗎?”
“不用,江泰的資料不需要保密。”左剛將準備好的資料遞給許成文。“兩天后我們來接您。”
“不用,我自己去市局,Z組是吧?”許成文笑道。
“對,許教授,拜托了。”左剛退后一步,深深一躬,“三個受害者能不能沉冤得雪,全靠您了。”
“你放心,我一定盡力。”許成文正色道。
兩天后,市局,訊問室。
許成文一身正裝,坐在審訊者的位置上,面前擺了好幾個資料夾。他有條不紊地整理好資料,又摘下手表,解開西裝的扣子,安靜地等待江泰。
江泰被帶進審訊室后明顯一驚,坐下之后,開口道,“許醫生,你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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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了。”在外面觀看的于二寶興奮地說道。
“他只是沒想到許教授會來,是正常的反應,不代表他會交代。”左剛還是很清醒的。
審訊室里,許成文說道,“警察和我說了你的事,一開始我并不相信,后來他們說得言之鑿鑿,讓人不得不信。”
“你是來幫警察審訊我的?”
“我是來幫你的。”
“現在沒有人能幫我。”江泰苦笑一聲。
許成文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打開資料夾,打開對話按鈕,對左剛等人說道,“請上兩杯咖啡,我的要一塊糖,江泰的不加糖。”
“我去買。”于二寶招呼一聲,飛快向外跑去。
“你還記得我喜歡喝不加糖的咖啡?”江泰驚訝地問道。
“你第一次來找我的時候就說過,你忘了嗎?不應該啊,你的記憶力應該很好才對。”
“我記得,我只是驚訝你居然還記得,已經好幾個月了吧。”江泰露出回憶的神色,“我妻子死后,難得還有人記得我的喜好。”
“我看過你和你妻子的故事,你倆是一見鐘情,你一眼就愛上了她,她也是。后來就算她得了重病,你也沒有放棄,帶她四處治療。她最后的日子,你一步不離地陪在她身邊,直到她離開。在我整理這段資料的時候,經常被你和你妻子的故事打動。”許成文不疾不徐地說道,就像是在講一個很長的故事。
“許醫生,請不要再提我的妻子。”江泰的眼眶紅了,說道。
“那就說說你吧。”許成文換了話題,“你的童年并不幸福。”
“許醫生,你說得對,你一定知道我母親被我父親折磨的事。”江泰接過話茬,“我母親在我六歲的時候就死了,她可以說是被我父親打死的,常年積勞成疾,常年被家暴,沒人管她。”
“后來你的父親也死了。”許成文見江泰的情緒有些激動,連忙跳過他母親的這段往事。
“對,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嗎?”江泰突然問道。
“你殺了他?”許成文平靜地說道,仿佛不是在詢問,而是陳述一個事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