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姨扔掉手中掃帚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如今的狀況,就算我和蔚潘兒小白走了,你怎么能確定我們會安全。”
蔚潘兒和小白在一旁,附和的點點頭,魏祖安氣得瞪了他們一眼,繼續勸道:“您說的沒錯,但至少比在這里安全。您看蔚潘兒那么小,如果有個萬一,不是太可惜了。還有小白,小白要是有個好歹,我們怎么向......”
魏祖安突然一頓,將那個名字咽了下去。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那個名字就像根刺,只要想到心中就會難受。
半晌后,賀姨坐回小屋的床上,拿起一件衣服縫制起來:“如果他在,他肯定會明白我的意思。小安,你是最了解他的。”
“我......”魏祖安握緊拳頭,眼中的怒意漸漸升起,“我根本就不了解他,我想不明白那滿山殘廢的修士,他要如何解釋,還有被毀的鑫城,他又要如何解釋。到現在,他都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著,哪怕出來認下這些罪名,我都依舊拿他當兄弟,可是他人呢!”
賀姨看著氣走的魏祖安嘆了口氣,將衣服上的最后一針縫好后,喃喃自語:“這么冷的天,那孩子不會還穿著單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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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山頭的寧飛,聽著土靈蟲復述著這些話,心中泛起酸澀。
“狼叔,我們晚上就在戰場外的樹林守著,如果惡靈獸來攻城,我們提前能殺多少算多少。”
聽到寧飛的話,靈獸們精神抖擻的站起身,興奮的摩拳擦掌。
晚間,寧飛騎在狼背上,監視者惡靈獸大軍的一舉一動。
果然惡靈獸們準備晚間攻城,寧飛調起體內的黑色靈力,輕吐一句:“上!”
眾靈獸縱身躍起,黑色靈力纏繞,月光下,火光雷光還有水波黃沙齊齊攻向惡靈獸大軍,一時之間惡靈獸大軍尸骨遍野。
遠處的城樓上,守軍看著戰場邊緣閃爍的亮光,問向身邊的同伴:“那些惡靈獸怎么了?好像和誰打起來了?”
“還是讓蔚院長來看看吧,萬一是來攻城呢。”
守衛急匆匆的叫來蔚承平,蔚承平站在城樓上看了許久,也沒看出什么,為了以防萬一,他命令守城軍時刻準備著。
過了一會,魏祖安也收到消息趕來,這時陸陸續續的有惡靈獸沖過了戰場警戒線,蔚承平將傷臂纏住,親自帶隊沖出城外,將越線的惡靈獸一一擊殺。
隨著守城軍的深入,魏祖安越打越覺得奇怪,這些越線的惡靈獸不像是來攻城的,倒像是來逃命的。
蔚承平沖在最前面,他比魏祖安靈識強大,所以當他感應到前方傳來的靈力波動時,內心是壓抑不住的激動。
“高階..靈獸?是你嗎?”
沒有人能回答蔚承平,隨著惡靈獸數量的減少,這場戰斗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
后面幾日,惡靈獸大軍的攻城都會遇到阻撓,本以為沒有希望的守城軍們,精神大振,紛紛猜測是哪兒來的大能在幫助他們。
“會不會是學院長老來了?或是院長親自來了?”
這一說法立刻被眾人推翻,而且還帶著不忿。
“做什么夢呢,沒看到除了蔚院長和鐘肅長老,學院就沒再派出過援軍。指望他們救你,還不如指望自己多殺幾只惡靈獸呢。”
眾人紛紛附和。
“那些老頭,只顧在后方享樂,哪里想過我們的死活。要不是身后有老婆孩子,誰會替他們賣命守城。”
守城軍們發泄著怨氣,魏祖安看向蔚承平說道:“學院究竟怎么想的,這城破了他們也落不到好,為什么不肯支援呢?”
蔚承平眼底有暗涌流動:“你可知,你們來之前南古學院正在舉行換屆大會。”
魏祖安第一次聽說,問道:“換屆大會?是要換院長嗎?”
“當時,長老會屬意我做下一屆院長,被我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