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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沉聲道:“鐵石城昨日大亂,又見王家上空黑煙彌漫,各家探子紛紛傳訊回族,現在應該都在猜測王家恐有巨變。”
陳灃煙臉色凝重,但還是不解道:“可是這與我們陳家沒有關系吧?”她深知爹不喜打打殺殺,不可能對王家有想法。
陳瑞山長嘆一聲,走到窗邊,憂心道:“王家不管有沒有事表面是與我們陳家無關,可是如今礦域局勢穩定,五家實力在伯仲之間,雖說我陳家勢弱,但也勉強能自保,可若是哪一家趁虛而入吞并王家,那之后礦域怕是一家獨大。”
陳灃煙心中一驚,其中利害自然知曉,望向陳瑞山連聲問道:“那怎么辦?”
陳瑞山苦思無果,輕拍窗臺,重新露出笑容回頭對陳灃煙說道:“煙兒你先回去休息吧,爹再想想。”
陳灃煙知道自己干著急也沒用,也只能先行禮告退,忽又想起周逸清的事,回身問道:“爹,你知道清風城附近哪有礦脈嗎?”
陳瑞山剛落座,拾起毛筆,聽陳灃煙此問,皺眉道:“除了你爹這條,如果還有礦脈應該也是在雀兒山那了,怎么了?”
陳灃煙將山名記在心里,沒有把周逸清的事說出來,只是說道:“沒事,問問罷了。”
陳瑞山見女兒不愿說,也不強求,便讓她去歇息了,毛筆懸空又擱下,喚道:“己。”
一道身影突現,跪拜在書桌前,主動道來,“少主與李家二子捉到紫金鼠后被花街無賴追趕,后遇有過一面之緣的少年解圍,少主為感恩,帶其下榻云煙閣。”
陳瑞山揮揮手,己便無聲從房間離去,他自言自語道:“要去找礦脈,難道是其他四家的人。”心思已亂,他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所有變數都要考慮在內,因為一步錯,陳家就沒有后悔的機會了。
花街街頭,林超真是越想越氣,手中大餅怒砸地上,大罵道:“我前布陣后趕人,這么好的機會,全被那小子給攪和了,還搭上我幾百兩銀子。”
林超身邊一小弟也損失幾十兩銀子,埋怨道:“大哥,你怎么那時候不放幾句狠話呢,我就這么點錢還全被拿走了。”
林超掐住他的脖子,湊到耳邊吼道:“是不是覺得我皮癢?你有膽子你怎么不說呢?”見他畏畏縮縮的模樣,也只能恨手下無能。
“怎么了,林老弟。”一個赤膊上身的壯漢看林超罵天罵地,好奇這小子還有吃虧的時候。
林超聞聲松開手,轉頭一看,自己如果算花街無賴,那陸演就是清風城地頭蛇,在守城兵里都有人脈,敢光明正大的收鋪租,他可遠遠比不上,立馬諂媚笑道:“陸哥,見笑了,小弟今兒滑手了。”
陸演聽這話興趣就來了,咬了口從林超小弟手里奪的大餅,嬉笑道:“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