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得這首詩的意思,也很應景他與初戀的故事。
初戀把他當成潛力股,在自己身上耗盡所有,而他卻功成名就之后,拋棄了那個女人。
但他也問心無愧,那個女人要錢,自己給了,只是那個蠢女人太貪婪,連他整個人都想要......
“鐺鐺鐺”三下敲門聲傳來。
一個帶著眼睛的女人拿著一張表走進張正乾的辦公室,
“張總,有兩件事要通知你........”
張正乾睜眼,拿起桌子上的筆筒,朝著這個秘書就飛了過去。
秘書沒有預料到張正乾會突然沖她發飆,愣神瞬間,腦袋就結結實實被筆筒打中。
“啊-----”一聲驚叫之后,她的腦門上頓時血流如注。
秘書捂著頭驚慌的朝著門外跑去......
..........
安休甫在橋上來回跑,像一個瘋子。
天已經大亮,他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
詭異的新手機在兜里再次響起。
拿出手機,手機濕漉漉一片。
來電顯示‘岳母’兩個字。
他不想接聽,自己哪來的什么岳母?
而且他此時也沒有心思接電話,他所有精力都在那站在索橋盡頭的紅衣女人身上。
“還有兩天,抓緊時間。”
馬蟬的聲音突兀出現在安休甫的耳畔。
安休甫左右看,沒有看到馬蟬的身影。
當他想繼續在索橋上跑時候,那紅衣女人不見了。
他那興奮的表情漸漸變成了一種落寞。
“哇”
一口渾濁的河水從他嘴里吐出來。
伏在鐵索上,眼睛盯著河面,像是休息,也像是在思考。
手機又響了,安休甫面無表情的接通,
“去尼瑪的兩天時間!”
這是安休甫第一次爆粗口罵人。
感覺很爽。
但接著就聽到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聲音,
“安休甫你罵誰呢?”
安休甫舒爽的感覺沒了,盯著手機看看,是班長苗紅輝,急忙道歉,
“沒,我沒罵你,什么事?”
苗紅輝也沒有多想,安休甫提到兩天時間,肯定不是針對自己的,
“葉蘇玲爸爸死了,今天咱們一起去幫幫忙?”
安休甫遲疑一下,“我身體不舒服,恐怕去不了。”
苗紅輝聲音低沉,“咱們爺們就該大度一點,當不成戀人,也可以做個朋友,抽空過來去一趟吧,地址我發群里了。”
安休甫敷衍的‘哦’一聲。
他喜歡葉蘇玲,不是因為葉蘇玲是校花,而是因為葉蘇玲的性格很活潑。
他在學校從來不惹事,低調的跟個透明人一樣。
之所以這么低調,是他有癲癇,劇烈的情緒波動,會讓他犯病,所以他刻意維持著心態平和。
一次失憶后,葉蘇玲突然不再跟他說話,甚至刻意保持與他的距離。
他惶恐的以為自己是不是癲癇發展成了精神分裂,因為他即使失憶,依舊活著,也沒有人提到他出現古怪的舉動.........
......
精品男裝店大門開著。
幾個女人進來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