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璇是心理醫生,很多細節和小動作都能輕易被她識破,她的心理防線很厚,想要從她身上找突破口,很難。
說到這里,盛嶼晨頭疼的把手放在太陽穴處,不深不淺呼了一口氣。
上次的確是拿鄭璇一點辦法都沒有,不論盛嶼晨說什么,好話和威脅都說盡了,鄭璇的態度仍然很堅決。
最后耗到鄭璇提出要找律師,盛嶼晨這才收手放她走。
邢凱見此,也沒再往下多說什么。
他轉向下一個話題“依照顧意的作案工具,懷疑有兩種,一種是做包子皮的小型輕便機器;一種是魚線。
目前還不能確定到底是哪一個,或許兇手有可能兩個都有用。”
頓了頓,邢凱口干的舔了舔唇瓣,把筆隨意扔在桌面上,說
“行了,今天會就開到這里,大家都各忙各的去吧。”
紀柯拿起小本子,說“那我一會兒再跑一趟現場吧,看看還能不能找找點一點什么新線索。”
顧意跟著起身,看著紀柯“老紀我跟你一起。”
自從那些尸體從青湖挖掘打撈回來開始,顧意還沒騰出空來,去現場看看。
紀柯聞言視線往下,看了一眼她的腿。
“顧意,你這腿能行嘛”
“這兩天都在下雨,青湖那邊可能泥濘,稍有不慎就會打滑摔倒,要不你還是別去了。”
顧意態度很堅持,“沒事,我腿已經完全好了。我還有一雙備用的雨靴,換一下就可以。”
顧意換好雨靴,正準備跟紀柯一輛車同行,盛嶼晨跟了過來。
顧意遲疑的看他“你也去”
盛嶼晨笑著歪了歪腦袋,反問“不可以嗎”
“我跟你一塊去,這樣你一會兒要是摔了,我好扶住你嘛。”
顧意“”
顧意無語抿了抿唇,把雨傘丟給他。
雨傘甩出一個拋物線,被盛嶼晨穩穩接到手里。
王可也跟了上來,乖巧又聽話的坐在副駕駛位上。
紀柯掃他一眼,慢悠悠的系好安全帶。
紀柯隨口說了一句“小可你也去啊”
王可認真系上安全帶,點了點頭“我也想再去看看,興許還能找點什么新線索。”
紀柯笑了笑,啟動車子開出市局。
盛嶼晨和顧意坐在后排,前者的眼睛極度不老實,時不時就往顧意身上瞟。
車內的氣氛有點尷尬,因為盛嶼晨的小動作不止有他一個人知道,坐在前面的兩個人,從車內后視鏡里看得一清二楚。
終于,顧意忍不了了,轉過頭瞪著他“盛嶼晨”
盛嶼晨立馬提起精神,乖巧又懂事的回應“到”
顧意看著他那副笑嘻嘻的表情,一時間到嘴邊的話又被哽住了。
盛嶼晨也看出來了,笑著說“行行行,不與你鬧了。”
顧意別過頭去,小聲細語了句“誰t跟你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