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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提確如趙匡胤說的那般,劉知遠自離開貝州之后,河東集團的命運就注定了。
不應該說,自張鉊親率兩萬鐵騎擊破契丹人之后,命運就已經注定。
于是張鉊命山豬兒羅善德為前軍排陣使,率軍四千在漳水河道最窄出扎營。
自己則親率一萬五千人返回了平鄉縣城,讓大軍在平鄉縣城駐扎,平鄉縣的老百姓照樣沒有回來,空蕩蕩的房屋,正好給軍隊用。
安頓好一切之后,符彥卿就來找張鉊了。
在貝州被圍之前,符彥卿雖然已經成了張鉊的老丈人,但雙方的關系,還很難稱得上有多親近,但到了此刻,終于親密無間起來了。
符彥卿展現出了他的忠誠,要知道張鉊是做過符彥卿禁不住考驗,貝州被劉知遠占據的心里準備的。
馮暉和山豬兒羅善德的八千人,就是為了預防此事發生。
如果貝州被劉知遠占據,那么馮暉和羅善德就會占據貝州臨清縣,神機營的駱駝旋風炮都在羅善德麾下,足以守住臨清,然后等張鉊回師與河東軍在貝州決戰。
但符彥卿不但表現出了足夠的忠誠,還完美展現出了他的謀略,把劉知遠耍的團團轉。
而在歷史上,這位專業國丈,也確實不簡單。
特別是軍事中,他在衛青等古之名將基礎上,改進了以步克騎車陣。
其選用民間農車,用牢固繩索將車與耕牛縛在一起,再給牛披上遮擋物,使耕牛不能擅動,幫助步卒克服面對騎兵沖擊的恐懼感。
因其更加簡潔和易制作,一直到南宋都在用,是兩宋,特別是北宋河北各鎮對抗遼國騎兵的法寶。
張鉊聽聞符彥卿到,也趕緊把他請了進來,符彥卿臉上也是笑容滿面。
因為他賭對了,張鉊果然是可以一統天下的雄主,兩萬騎輕松打崩了契丹四萬騎,又一次陣斬契丹皇帝,至此,契丹人的威脅,基本可以說完全解除了。
“圣人可是要逼降河東軍臣在河東,也還有些薄面,愿為圣人溝通,如今他們窮途末路,想來也早有自知之明。”
張鉊理解符彥卿的心情,終是河東、代北從出身,肯定不愿意看到河東、代北武人集團徹底走到末路。
況且河東表里山河,若是逼急了據山川自守,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平定的。
符彥卿看張鉊一直沒下令渡河決戰,以為他是存了攻心為上,陣戰為下的策略。
不過張鉊緩緩搖了搖頭,他還不想現在招降河東、代北集團的武人。
這些家伙別看現在似乎進入了末路,但他們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快兩百年的驕橫,絕不可能因為一次簡單的進入絕境就消退了。
按此時武人的德行,招降可以說是下下策,是確實沒其他辦法后的辦法。
假如張鉊在此刻招降了他們,他們會認為張鉊不過就是有錢、有甲、有好馬而已,絕對不會太服氣。
現在招降,不過是把大決戰變成了一次又一次小規模的征討戰而已。
只有當張鉊以雷霆手段打服了這些人,把他們殺的死傷慘重以后,他們反倒會恍然大悟般的過來抱大腿,一副大哥你打我打的好狠,原來你才是天下第一狠人的感慨。
聯想到日本正處于平安中后期,再過一兩百年就會產生第一個幕府鐮倉幕府,張鉊很懷疑日本武士的那個狗德行,就是跟這時候五代武人學的。
所以張鉊決定還是先打,河東武人確實要招降,但不是現在,而是他們已經跪在地上之后的事情。
而且從現實來說,在這個生產力并不是特別發達的時代,兼并戰爭,實際上就是將別人的蛋糕搶過來,自己吃最大的一塊,剩下分給手下小弟們的集體活動。
要是河東武人盡皆招降了,張鉊自己手下軍將的良田、財貨、美人、官帽子從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