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就換觀察員不樂意了,立即有位五十歲上下的社會學家發問了“涂先生,你不要避重就輕,你就直接回應,陶女士所描述的當時的情況,是不是真的”
“我當時處于昏迷狀態,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涂先生立即答道。
主持人適時切入“既然如此,我們今天也請到了涂先生的大妹妹到了現場,可以一起聽聽她是怎么說的。”
一位和涂先生長相酷似的中年女人走到了聚光燈下,緩緩說道“我們也不是很了解當時的情況,但是我嫂子成天就說沒錢沒錢,我們就覺得很奇怪,我哥那廠子一向都是挺賺錢的,他們家的情況也是我們一大家子人里最好的,我哥雖然出了車禍,但是也不至于家里連對方的死亡賠償金和我哥的醫療費都拿不出來,畢竟還有保險的賠償”
主持人按照編導提示把握好節奏“陶女士,你所謂的沒有錢了,并不是因為家里沒有積蓄了,而是廠里的賬上欠了錢,對不對你們家里的積蓄不能同時承擔起這么多項支出,是這個意思嗎”
陶女士點點頭,同時補充道“還有工人的工資,一個月也是十多萬的支出。”
“想必你們當時工廠的財務人員對這個情況應該是比較了解的,涂先生,你同意嗎”
涂先生點了點頭,主持人立即就道“節目組也找到了當時的財務人員,現在我們進行電話連線,弄清楚一下這個問題。”
電話接通之后,對方也照實說了當時藥廠的賬面狀況,證實陶女士所言非虛。
緊接著主持人又引導著陶女士簡單介紹了她當時怎么度過的這個難關,現場的觀察員敏銳捕捉到了涂家人沒有一絲影子,一位觀察員就問了涂家大妹妹“涂女士,當時你兄嫂家里的這種狀況,你們沒有幫幫忙”
“當時我們也是自顧不暇,老娘聽說我大哥的事,腦溢血住院了,我們這邊三兄妹忙著照顧她,醫療費護理費,還有照顧她,也沒有麻煩我嫂子一下。”
“想請問一下,老太太當時的病情是什么樣的,花了多少醫療費,現在身體怎么樣”立即又有觀察員堵了上來。
“當時就是住院嘛,現在還好,但是也受不了刺激。”
主持人一直關注著陶女士的表情,見她雖然面露譏誚,卻并不搶著開口,便又問了她“陶女士,據你所知,當時你的婆婆是這個情況嗎”
陶女士搖了搖頭“她年紀大了,每年都要住院打那個軟化血管的針,一般就是住院七天,但是除了打針那兩三個小時,其余的時間還是活動自如的,就是到現在,她也是這樣的,反正我沒有看見她坐輪椅。”
“當時她是跟著我小叔子養老的,我們家每個月給他們兩千塊錢的養老費,另外還給一萬塊錢零花,至于還有沒有別的什么,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管怎么樣,我總不能攔著他盡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