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女孩就住在白思恒租住在Zermatt鎮上的房子里。以前白思恒總覺得房子旁邊那條乳白色河水湍急流淌的聲音在寂靜的晚上很讓人煩躁,可自從女孩子住進來后反倒成了最好的搖籃曲。
很快地,兩個人都覺得非卿莫娶,非君不嫁。于是冬天還沒有過完,白思恒就結束了他的背包生涯陪著女孩去了一趟日本后回到了國內。一番折騰后,女孩成了白太太,而白思恒成了白氏企業一枚最基礎的齒輪。
女孩本質很浪漫,他們相識的過程更是浪漫。按白思恒的條件,婚后的生活想怎么浪漫就怎么浪漫。可他骨子里就是一個最不浪漫的工作狂,當他決定接替老爸繼續做大白氏企業的時候,巴不得每天有48小時可以掰著使用,所以這段婚姻從開始的時候就注定了要提早夭折的命運。
婚后不到三年,他覺得她活得累連帶著自己也累,她更覺得他木訥弄得自己也不灑脫。于是,某一天她留下一封長長的信附著一份簽了字的離婚協議就瀟灑地走了。
或者是對第一次婚姻的敬畏,又或者認同鄧凱的說法,不僅程序員,工作狂也不該談戀愛不該結婚不該生兒育女。所以每次當他們八卦他女朋友的時候,白思恒只有一個想法:
逃,趕緊逃,逃得越遠越好。
下午一點多剛吃完午飯白思恒就坐到了鄧凱咖啡廳那個靠窗的位置。反正無心做事,坐在這看著窗外各式各樣的人流發呆也算是一種身心的放松。
鄧凱的咖啡廳一如既往地在這個鐘點沒有其他客人。不過白思恒坐那卻把鄧凱弄得有點兒慌了神:這兩天咋搞的,兩個生意上的最佳拍檔竟不約而同地坐在同樣的位置,做著同樣的事情。心里頭求爺爺告奶奶一百多遍,千萬別再出事。
不過,他的成功就在于,不關他的事,他絕對不主動去八卦。所以,把白思恒最喜歡的咖啡送過去后,他又自顧自和他的咖啡豆戰斗了。
兩點差一分,林逸虹到了。
她從網約車上下來的那一刻,立即就抓住了白思恒的目光。不是白思恒好色,而是她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吸引力,讓白思恒的雙眼從她站在路面上的瞬間一直到隔著桌子站在他面前的那一秒鐘就沒有離開過。
白思恒一直認為自己的前妻很美,起碼是百分百契合自己夢中情人的模樣。可不知怎的,再次見到林逸虹的時候,他的心臟居然有點兒久違了的狂跳感覺,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也很不習慣。
林逸虹沒有穿制服,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袖白色高領緊身毛衣,把整個人的曲線弄得有點夸張而且上半身和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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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例有點失衡,一條色彩斑斕的大方巾披在雙肩在胸前扎成一個蝴蝶結,下面穿了一條彈力的淺藍色牛仔長褲,烏黑的長發自然披在背后,腳上穿了雙白色運動鞋,背上背了個黑色的皮革小雙肩包,手上拖了個黑色的行李箱。
在她推門進來的時候,鄧凱并沒有特別留意,甚至連林逸虹對著他點頭示意也沒看到。可當她走到白思恒桌前,鄧凱的心卻無來由又是一緊,暗自咒罵自己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