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我三天?你們老板是誰?想帶我去哪里?想干什么?”白思恒問道,
“白先生跟著我們走不都知道了嗎?”高個的男人說道,
“不說清楚,我不會跟你們走。”白思恒回應道,
“請白先生不要逼我們用強,而且我們并沒有傷害您的意思。”
“不用廢話了,不回答我的三個問題就別想讓我跟著你們走。”白思恒一點讓步的意思都沒有。
聽到這里,三個人同時往前逼近了幾步,在距離白思恒二人僅差兩三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形成一個扇形把林白二人團團圍在山邊。
“再次懇請白先生不要逼我們用強。”那個高個子的話再次傳了過來,威脅的味道更強了幾分。
這個時候林逸虹的聲音越過了白思恒的身體響了起來,“難道你們不怕我們報警嗎?“
“美女,不要說這些沒用的東西,我想你們倆都是明白人,我們只希望大家能夠相互配合,這樣就確保不會弄傷白先生,也能保證小姐的周全。”
“既然你們不肯主動說,那我們找個地方慢慢問吧。”話音剛落,白思恒的左肩被一只手用力地按了一下,同時一個全白的身影從他左后方斜飛而出,帶起了一陣的風。
占據白思恒雙眼的是一只淺棕底色帶深藍色條紋的蝴蝶,從他的左后方撲騰而出,先飛向對面中間和左邊倆人,上下抖動了兩下,然后向右平飛一米多,再次抖動一下后就停了下來,乖順地停在一根烏黑發亮的馬尾上,而這個時候馬尾的發梢徑自在白色的運動衣上輕輕跳動,然后那個原來被自己擋在身后的女人就站到了自己跟前一米多的地方。
白思恒分不清是先看到蝴蝶停飛還是先聽到“嘭嘭”兩聲擊打皮囊的悶響,但剛才作扇形狀包圍著自己的三個男人這時后才在離開她近兩米的地方幾乎同時砸落到水泥地上,僅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三人都像蝦米一樣卷曲著身子,暈了。
白思恒只覺得自己也有點頭暈差點要退后一步扶著山崖,腦子里閃過十萬個為什么,外加一百只草泥馬在奔騰。
蝴蝶不是前天晚上我給她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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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帕嗎?今早跑步的時候她披著頭發,剛才我和對方談判的時候竟還有心思用手帕把頭發扎起來?難道這兩天她一直揣著我的手帕?為什么只聽到兩聲卻倒下了三個人?以后我能和她吵架嗎?娶了她以后我有機會振夫綱嗎?
……
林逸虹并沒有轉頭看一眼臉色有點發白的白思恒,反而對著來路不遠處山邊的一處大聲地說了句,“戲都演完了,怎么也該輪到你來收拾收拾地方了吧?”在她目光方向山邊的一個樹叢里露出了鄭一方的身影,他幾個閃騰跑到了林逸虹身邊,“林妹妹,本來我想看一出武打片的,可剛才的武打戲份太少了,我擔心觀眾會不買賬哦。”
“那要不要現在把你也弄倒了幫這出戲添些賣點?”林逸虹沒好氣地說,
“別,我可耐不住你這么狠的招數。這招你啥時候能教教我?不過我真的想不明白,怎么可以雙腿分別踢倆人的時候,手肘還能擊打另外一個。”說著還用手和腿比劃了起來。
“快動手干活吧,啰里巴嗦的。”說完,也沒管鄭一方,轉身看向白思恒。
“你沒事吧?”雙眼中的柔情差點要把白思恒淹沒。
他定定地看著她的臉卻沒有說話,不斷地安慰自己,又恍惚是在自我暗示,“沒事的,沒事的!她只是對敵人兇而已,對我不會的,她看我的時候溫柔得讓我都要融化了。”
林逸虹可沒管白思恒驚濤駭浪般的心理反應,走前兩步來到他的身邊,雙手抓著他的左臂,抬頭在他的左邊臉頰處親了一下,讓他心中本來已經差不多要勒住韁繩的野馬又再一次放開四蹄奔跑了起來,腦子里是一陣接一陣的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