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白思恒終于可以再次穿上運動服到外面五公里跑了,不過過往他是一個人跑,而今天身旁多了一位美女。
“三天沒跑步,感覺整個人的骨頭都粘在一起。”白思恒一邊慢跑熱身,一邊和林逸虹說道,
“你真的每天都晨跑嗎?”林逸虹問道,
“每天5公里,跑完回家吃點早餐然后洗澡上班。”
“那前兩天怎么沒見你早上起來跑步?”
“不是要為你做早餐嗎?“白思恒扭頭看著旁邊的女人,笑著說道,一下子也沒想明白怎么自己忽然變貧嘴了。
林逸虹聽了后雖然心里一陣的幸福感,可還是扭頭白了白思恒一眼,“某人前天早上不是說過,以后由他做飯嗎?怎么兩天就忘了。看來男人靠得住,母豬也上樹。”
白思恒瞧著她的白眼,就覺得一陣的好笑,心想,“我真說過這話嗎?不過只要你能陪著,我做飯也無所謂啊。”不過,現在他還不敢把這話說出來。
慢慢地他們跑出了小區。
昨天晚上四人收到老于的計劃后鄭一方表現得最為熱切,說是悶這幾天都要悶出毛病了,不過眾人商量了很久卻沒有具體實施的計劃。
對方的計劃是什么無人知曉,動不動手,什么時候動手,在哪動手完全不知。不過案件發生至今,對方似乎對白思恒、吳飛凡以及劉爽的生活習慣,家庭情況都非常清楚,所以估計如果他們要行動就會按照白思恒的習慣來實施。白思恒說自己有晨跑的習慣而且線路也固定,于是一個簡單的計劃就被林逸虹擬了出來,反正抱著打草驚蛇的心思,萬一對方不動作就弄點別的。
這兩天林逸虹與白思恒同進同出,估計對方也知曉,所以沒有必要隱藏,故此計劃就是讓倆人一起晨跑,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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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在附近保護,而陳偉在家駐守,用監控觀察著房子附近的情況。
白思恒平常的晨跑路線是從小區出來,然后順著一條沒什么行人的主干道跑到小區旁邊的小夫山公園,繞湖跑一圈再跑回來,所以今天他倆就按照這個路線跑,而鄭一方在天還沒亮透,確認四周完全沒人的時候就溜出房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倆人跑著跑著,白思恒發現林逸虹并沒有落下,孩童心理作祟,慢慢加快了步伐,沒想到女人還是緊緊地跟著。不久后林逸虹發現了白思恒的意圖,覺得好玩又故意跑得更快了些,總是比男人快上半個身位,弄得白思恒有點尷尬。很快,他們跑進了小夫山公園。
這個公園原來是一座荒山以及一片面積不小的湖面,因為城區景觀改造,政府出資把這里改造成一個完全開放的市民公園,沒有圍欄,所謂的大門也僅僅是在主路上象征性的弄個牌坊或門廊。因為純天然無污染更沒有過分的人工整葺,假日里有許多人過來劃船騎車爬山野餐,但平日里卻很是清凈,尤其是清晨,只有為數不多的一些附近居民到這里晨運。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比賽就到了湖的最遠處,這個位置是小夫山的山腳,湖邊的長跑徑沿著湖和山腳在這個位置拐了個小彎,有段百多米的路被山體遮擋在來時的路上看不到,而翻過小夫山可以到達公園的另外幾個出入口,甚至如果不走出入口還可以直接跑到圍著公園的幾條主干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