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的多了個長輩,秦言在自己的工位里,思考著倫理問題,這時那名嚴肅男子過來了,手上拿著一堆文書。
“大人,何事。”秦言覺得班還是要上的,不上班就沒錢去勾欄聽曲,可我是最純潔的羔羊怕被宰,最綠蔥蔥的韭菜怕被割,他警惕的注視著這位劉主管。
劉主管顯然不是個善于溜須拍馬的人,非常嚴肅的說道:“今日你不能早退,哪怕你是司徒大人的人,還有你這些數字可有涵義。”
秦言一愣,注視著自己鬼畫符一般的字跡,忘記這個世界是沒有阿拉伯數字的,我該怎么辦,我要不要竊取阿拉伯數字,反正這數字是印度人民的。
“確有涵義,此為一,此為二,此為三……”秦言慢慢的解釋,看著越發興奮的劉主管,瑟瑟發抖的問道:“大人,可有什么不對之處。”
完蛋了,我要被燒死了,我是支持太陽學說,永遠的哥白尼。
劉主管露出一副欣賞的表情,如獲至寶的將抄錄的內容捧在手里:“你這可有大用處。”
“有何用?”秦言饒有趣味的看著他那種嚴肅的黑臉,他當然清楚這些數字和算法代表著什么,代表著那個世界人類千年的智慧結晶,但值得一提的是,前世的古國不算擅長此類事物,換到如今的大夏,簡直就是跨時代的舉動。
“待我稟告尚書大人,這次你可能。”劉主管想了想,生硬的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好好干,你會有前途的。”
好好干,某司徒大人又得一房小妾,又給自己添一個十四五六姨,秦言想想都覺得驚悚,忽然從一旁走出個長相特別猥瑣的人,那人趾高氣昂的走,往人那邊湊,站立他們的面前,若不問好,我就不走。
好一個小鬼,這人難纏。
“劉大人,不處理自己的事情,還有閑工夫來這里閑逛啊!”
劉主管就像吃了很咸的臭魚,面露厭惡之色:“張大人多慮,我只不過是來指導一下下屬。”
張三瞥了一眼,不斷點頭的秦言:“這就是司徒侍郎送進來的人吧!看起來也不怎么樣,你的俸祿減半。”
什么情況,秦言懵了,這突如其來的扣工資能忍,我能忍嬸嬸能忍,他求助的看了一眼劉主管,身為自己的領導救命啊!
“張三,你這是何意,你雖比我高了半級,但司徒大人豈會怕杜大人。”
乖乖不得了,兩方的大佬有矛盾,戶部兩位侍郎一不對付,我這底下的人也遭殃,不過老劉你也挺頂的,撕破窗戶紙,一點也不含蓄。
張三面色變了變,這老東西還是這么臭脾氣,他的目光被那張紙吸引:“這是什么,給我看看。”
“你也配,拿去溜須拍馬。”老劉一聲絲毫不演示的冷哼,哼的張三渾身一抖。
“我今天就要看,我比你高半級。”
幼稚,真幼稚,秦言無語的看著兩個高齡幼稚園兒童的爭斗,厄運轉移,厄運無效,反彈反彈再反彈。
老劉輕蔑的看著這溜須拍馬之人:“給你就給你,你看得懂嗎?你不過是送起來的無能之輩,你會術算。”
場上有兩人尷尬,秦言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張三氣的發抖,他的確沒有任何才能,典型的尸位素餐之輩,但我舅杜侍郎我還怕你,這個面子找回來。
"此乃小道,本大人雖不會,但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