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沖沖的走了,秦言目瞪口呆的看著職場風云,不一會兒來了一位面容憔悴的秀才,就像前世的某猿形象,一個就是很會數學的男人。
張三很囂張的說道:“來,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一遛。”
這某不是社會人爭地盤時,各自派出打手,問一句兄弟是文斗,還是武斗,可戶部大多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只能搞搞文化,劉主管的面色變了變,身旁的同仁傳來驚呼之聲。
竟然是他,竟然是他,天院外院之人,曾經一夜算了半個州的周半州。
天院外院,傳說中的大夏天院,分為兩部分,顯露世上的外院,隱藏與山的內院,某不是天院還教數學,這么神奇的地方,秦大郎想去看看。
“半州大師,這些符號可能看懂。”
周半州點點頭,目中雖有震驚但依然云淡風輕:“這種簡化的確簡易,但在我天院里,好幾位師兄所創的算法,不比這個差,是再做的何人所創。”
所有同仁退了一步,劉主管拍了拍秦言:“去吧!我相信你的才能。”
什么情況?我只想上班摸魚,不想學站隊啊!秦言無奈的走上前去,擺弄著自己的黑葫蘆。
“既然如此,算盤來。”周半州看了一眼這個少年,接過張三遞來的算盤,走到一堆文件哪里,那一陣苦算,珠玉敲打,文件亂飛,好一出群魔亂舞,手指都打出殘影了。
算盤還能這么玩,這種手速我很想給大哥推薦一種神器,名為鍵盤,看著越發減少的文件,秦言清楚哪怕自己在長一個腦子,也算不過這人,而且沒必要這么肝啊!
“我算好了,你來吧!”周半州瀟灑的丟出一張紙,眼眶深黑的看著秦言。
“天院院士,果然了得,半州大師的術算之術果然一絕,小子,就你畫符的本事提鞋也不配,也不知道你們司徒大人為何招收這種人來。”
強行拉仇恨,又尬又致命,無奈的同仁,與子同仇,又欣喜今日可以早點下班,他們希望秦言再加一把力,把明日的也算完,這年頭誰不愿意摸魚。
秦言忽然大笑一聲,朝周半州拱手道:“在下不會,比不上周大師。”
什么他不會,摸魚呢?什么他不會,別裝了?什么他不會,跟我一樣靠關系的會個屁,我張三理解你。
周半州一副教育年輕人的樣子,嚴厲的說道:“能創出這樣的字符,的確有去天院的資格,但還是要學會謙虛,你的路還很長。”
感動的要哭了,秦言望著周半州的背影喊道:“勾三股四。”
“弦五!”周半州回頭,震驚的看著那名少年,空氣中的火焰碰撞,這是數學人的爭斗。
“你可知有一種數叫函數,可算一切變量,你可知有一種叫方程的算式,可以算出未知的變量,你可知為何這一枚銅板,非正即反。”
這是什么鬼,十萬個為什么嗎?場上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撓頭的周半州,他難到他了,什么是函數,什么是方程,什么是銅板,哦銅板我知道啊!可為什么他非正即反。
“臭小子,別玩文字游戲,你當你是圣院的儒生啊!”張三咆哮道,卻被周半州攔住。
“我不知道,年輕人銅板為何非正即反。”
秦言笑道,又拿出一個銅板,藏在手心:“請問我左手可有兩枚正面的銅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