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可你偏偏是那兩人的徒弟,若不是,憑此詩凝民心一寸,我必將你列為我道第一序列,但你若還在,儒道不孤。”
李鳳綾手捏的發白,這一次她是真的哭了,只為此詩:“好一句不知亡國恨,你們誰知道邊境發生了什么。”
無人可知,無人想知,但這一刻他們真的知道了,夏帝的目光變得暗淡,看了一眼秦言:“當有來日,必勝齊天之姿。”
而秦言卻不知這一切不可知發生的事情,他只覺得自己當初碎裂的文宮在悄悄的恢復,那一股力量像是長城,像是這九州,像是一頭神龍,他并不覺得這樣子有多驕傲,他只是莫名悲痛,莫名想哭,他低下頭看著那顫抖的黑紗花魁,那顫抖的嬌軀,淚水止不住的透過面紗,這詩是寫給他的,這詩是寫給她的。
“你為何諷我。”商音嗔怒道,她不明白這個少年為何會寫的這么悲愴。
秦言沒有說話,幽藍的火焰一閃,下一刻他出現在她的面前,沒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哭的顫抖,不斷抽泣的商音,他是有意的譏諷這位花魁嗎?一個被送到異國他鄉的貨物,他依然沒說話,這是用手擦拭她眼角的淚珠。
“我并未諷你,這詩寫給你的,也是寫給我的。”
商音怔怔的望著他,掀開了面紗,直視著秦言,好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龐,這才是魁主,壓著群芳而生,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秦言盯著那張有些異域風情的臉龐,溫柔的問道:“有什么想問的,你問吧!”
“你叫什么名字?”
“秦言。”秦言說完這句話就要走。卻聽李鳳綾喊道:“你不要走,能否答應我一件事?”
所有人的目光移向秦言與李鳳綾,秦言一愣,問道:“三娘何事?”
“你有如此詩才,他日能否為我寫幾首壯軍詩文。”李鳳綾目光灼灼的說道,想起那日的小黑炭變成今日的女將軍,秦言笑著點點頭:“有何不可。”
李鳳綾點點頭,拉著司徒瑩,興沖沖的往一個地方走去,對那個禮部官員說道:“睡一個魁主要多少錢。”
“這不符合規矩。”
“說多少錢!”
“一萬金。”
話音剛落,司徒瑩面色一變,這敗家娘們不會要這么干吧!但是為了大侄子自己就肉疼一下吧!這個錢可以花,可在她準備掏錢的時候,李鳳綾丟出手中的長劍:“此劍乃歐冶子大師所鑄,名為鳳鳴,可能抵。”
“能!但…”禮部官員是最重規矩的,可是看到夏帝的眼神,他可以不重規矩。
“此劍換一名魁主,李家三子,可值。”夏帝問道。
李鳳綾堅定地說道:“他日換一首壯軍詩,掃平天云十六州,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