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還生氣啊!我早上只是檢查你的營養情況,這么好你還不感謝我,大家都這么熟了,算了果然是留王的女兒,和你爹一樣的混蛋。
秦言小聲說道:“姬云寧,別裝了,我不知道你選擇了什么,但放我進去,我可以不動你爹。”
姬云寧?選擇?我爹?姬云櫻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秦言,這人怎么會和討厭的姐姐認識,我爹是夏帝哎!你敢動,狗奴才好大的膽子,正欲呵斥,就聽見那群甲士說。
“敢問是哪位殿下?”
“滾遠點,一群眼瞎的狗奴才。”姬云櫻沒好氣的指著那群甲士罵道,沒看到本公主想問題嗎?
“秦言,你推我干嘛?”
這么刁蠻的語氣,甲士頭子很快的想起這是哪位皇族,全天下就這一份,他連忙下令屬下撤離,秦言就趁著這個機會,推著姬云櫻走入陵山。
眾甲士后怕的瑟瑟發抖:“頭,我們剛剛擋住的不會就是哪位吧!”
甲士頭子擦了擦冷汗,用點頭告訴手下他們說的很對,就是那全天下唯一刁蠻任性的云櫻公主。
“可我聽說哪位殿下,并未有駙馬,剛剛那個少年是。”
頭子如臨大敵的捂住這個不長眼的東西的嘴:“站好你的崗,皇族的事情別管。”
這是一門學問,一門不學會掉腦袋的學問,全大夏可能只有某人不想學。
“你看看你,大家都這么熟了,讓你帶我進來,你還不情愿了。”
“熟什么熟,本宮跟你一定也不熟。”
陵山并不高,更多的是白玉石鋪成的道路,都是些護陵神獸,一大半大夏官員站在神道左側,做好歌功頌德的準備,而大夏附屬的國家在右側,做好拍大哥馬屁的準備,至于皇族,整整齊齊的站在道路之中,面對著龐大威嚴的祖廟,這里供奉著歷代夏帝的牌位,而奇怪的事情是,夏帝并不是皇族族長,皇族的一些列事務,是給族老與皇族祭祀的。
而這一任皇族祭祀是留王,看著這死了兒子面色極差的留王,秦言失望的看著姬云櫻,看來的確她選擇另一面:“不熟就不熟,搞得我稀罕和你很熟一樣的,還有你為啥呆在這個地方,不該去拜你祖宗嗎?”
狗奴才大膽,既然知道了我是皇族,還敢不稀罕我,桃花眼睜得圓圓的,活脫脫要吃掉秦言的樣子,她以為這樣很兇惡,其實可愛的有些笑人:“狗奴才管的著嗎?我愿意拜就拜,我不愿意就不拜,狗奴才來這個地方干嘛!”
秦言嘴角抽了抽,姬云寧你囂張了啊!拿皇族的身份壓我,動不動就狗奴才,弄得我怕你一樣,再說一句,我不建議在檢查你的身體,他的目光瞥了瞥那小胸脯,喃喃道:“不對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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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也會冷縮熱漲,我還是太純潔了,見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