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櫻公主雖然聽不懂科學的道理,但那眼光看到哪里她還是清楚的,她正欲喊人把這廝格殺,可又想起那日衣柜之狼的尷尬,自己頂多是跑到皇叔家里躲大元那個狗奴才,可是為什么這個狗奴才在哪里。
后來自己想問個明白,于是聰明可愛的云櫻公主判斷這廝一定還在教坊司,沒錯就是這個第一次被這家伙整的地方,結果這廝和父皇在一起,然后她就被逮住了,關禁閉到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了,她要趁著今天的機會溜走,然后好好去教訓那個混蛋。
可是這廝又來了,我云櫻這么聰明,這個叫秦言的,一定父皇安排的(臭父皇你的臭手下把你女兒看光了),他剛剛問我姬云寧,一定是要逮她,想到此間道理的姬云櫻笑的無比開心,自己就不經意的告訴狗奴才,姬云寧會藏在那個地方,然后我跑。
若云寧公主知曉蠢妹妹的心思,一定不會為那日教坊司拿她做誘餌的事情表示愧疚
“狗奴才,為本宮做事,有賞啊!”
秦言不懂公主大人的內心戲,只是覺得她一會兒怒一會兒笑,不會磕春藥把腦子磕壞了吧!他盯著祖廟,眼中閃過一絲幽藍,他感受到這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可卻被阻擋,而在他打開忘川之眼時,一道道強橫的氣息鎖定了他,嚇得秦言趕緊逃跑,姬云櫻見他跑了,想到自己坑姐姐的計劃要落敗,連忙追了上去。
兩人跑到一個隱蔽的角落,正巧是在一個巨大的石獸旁邊,那巡邏的御前侍衛剛想擒拿秦言,可是看到氣喘吁吁的云櫻,裝作沒看到,這兄弟一定很懂那個學問。
“狗奴才,你跑什么,累死我了。”
我覺得你身上又沒有多少負重,純粹是缺少鍛煉,秦言靠在石獸旁邊,將旁邊的灰塵擦了擦:“來坐。”
聽不懂梗的姬云櫻坐在旁邊喘著氣:“狗奴才,你身上什么味道,臭死了。”
拍打著蒼蠅的秦言瞥了她一眼,冷哼道:“明知故問,還不替我拍一拍。”
“你竟然不洗澡,蒼蠅都圍著你了。”云櫻公主捏著小瓊鼻,嫌棄的挪了挪。
“我發誓,等我身上長蛆了,我一定請你嘗嘗。”秦言很不客氣的湊近,嚇得姬云櫻一抖,他覺得狗奴才很奇怪,大男人畫那么濃的妝干嘛。
裝蒜啊!
秦言不想理這個裝蒜的小妞了,他聽著禮部奏樂,那裝蒜的夏帝在萬歲萬歲的馬屁中出場,以前動不動嚷嚷幾嗓子昏君,現在要見到了秦言沒了興趣,打了個哈欠道:“還萬歲,該死還得死。”
同樣不想看夏帝的姬云櫻,狐疑的看著秦言:“狗奴才,這話可是要掉腦袋的。”
我呸!你老子多想篡位了,你還擔心我腦袋,秦言冷哼道:“你爹做的好事又會掉幾個腦袋。”
我爹?他只會讓其他人掉腦袋,姬云櫻忽然想到什么,指著自己的父皇:“你也討厭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