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搞毛啊!
看來這次又要與那些頭發作伴了,心理上極大的落差感讓人極受折磨,而后萬念俱灰。
我預想下去之后是自己的哪個部位先著地,在我完成這個問題的思考之前我又被一股力量抓住了。
他娘的,這雜碎在玩老子!
那力道一下增加,我又回到了地面,果然是屁股先著地,落地的瞬間五臟六腑被震的那是一個翻云覆雨。
有什么東西在發光。
我的眼睛由于受到強光照射所以分不清是人是鬼。在燈光移開我的面部時我足足緩了很長時間才恢復在這種環境下瞳孔的收縮程度。
我身上有些油膩,我看到了把我拉上來的究竟是人還是鬼,他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是陳黎。
只是他的面部表情有些怪異,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馬上想站起來和陳黎討論為什么玩我的事。
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句很輕的話:“別動。”
我看到他拿著砍刀,視線一直的盯著我的小腿的位置。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是兩團頭發附在我的小腿之上,并且還在緩緩移動,只不過移動得有些緩慢。
小腿處方傳來一些輕微的觸感。
陳黎拿著砍刀過來,輕輕的把自己的刀伸入那團頭發的下面。然后一挑,將我小腿上的那兩個頭發挑入遠方的黑暗之中,還聽到了那種東西入水發出來的聲音。
陳黎轉過身來,對我說道;“幸虧這東西應該只是剛從休眠中醒了過來,不然的話你早被啃了。”
“這是什么東西?怎么會有著頭發?你別告訴我這里的名字叫夜郎造型。”
“不知道,剛才我也遇到了,不過不是活動著的。保持體力,不然等會你該沒氣了。”
“沒氣了也好,我他媽還準備都沒準備就來遭罪了。林式他們在哪?怎么不見影了。”
我轉過頭望向四周,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突出顯示他們存在的東西,比如他們手電發出來的光。
我才想著看不見他們發出來的光,遠方就有著燈光在閃爍,似在示意著什么。
陳黎也接收到了那光,他叫上我趕了過去,因為我的手電已然消失不見了,包倒是還背著,所以我只能和他并排跑在一起。我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有著一圈青色的,感覺像什么涂層。
手表的秒針也在快速的轉動。
看來是真的壞了,我心里想著。
我拼了老命的跑,陳黎的步頻并不快,但是他總能很好的跟上我或者可以說是我跟上他。
我這里跑得要死要活的,還要注意路況,他卻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看著他一臉輕松,沒有絲毫累的樣子。要到的時候我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雖說背包并不是太重,但是這距離還是有點長的。
沒有在水平線上看到他們,光是從低處往高處打的,難道他們也和我一樣的掉下去了?
我們到了那個光源所在的地方,發現有著樓梯下去,只是下面什么人都沒有,而且我感覺自己竟有些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