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組找到我時我正在啃之前我被嚇丟了那條腿。
自從和他們進山以來就沒吃什么東西,昨晚還好被嚇到了,到了清晨,饑餓又尋回來了,我可以三天三夜不睡,但我不可以一天到晚不吃東西,那種感覺很難受很難受,會帶來我中獎之前那種一無所有的空虛感。
那條腿就落在我昨天坐的小圓石旁邊,我撿起來在旁邊水潭里涮了涮,喝兩口水漱漱口就吃了。
為了判斷我對食物需求的底線在哪,我曾經做過實驗,避免我對自己入不敷出的經濟情況了解得不透徹。
實驗結果表明,當我吃東西不需要鹽也可以大口吞咽時,那說明餓到一定程度了,如果我見生肉都流口水時,說明已經到底線了。
肉雖然沒什么味道,但我能接受,畢竟類似情況發生過不少,肉嚼著嚼著還有一種難以說明的余味,但至少是熟了的。
大頭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嚯,辛辛苦苦找你,你還過得有滋有味的,吃上烤鹿肉了。”
我無奈笑笑:“不是我搞的,你見我這樣子還獵鹿?不被頂死還差不多。”
“也是。”
這不是廢話嘛,要是我能有獨自在野外生存的能力,我不早就溜了,找個隱匿的地方躲著,等他們走了后我再回去豈不樂哉。
我瞧他們見到我后沒有多大的驚喜,那只銀色猴子也不見了,于是我把昨晚的事給他們說了一遍,但他們說我吹牛,說不可能有野人,他們這么多年都沒見過。
我心說我騙你們有卵用,又不是要彰顯自己的經歷豐富,連個女的都沒有,我吹牛逼能得到誰的好奇,更別說他幾個經歷的怕是比我多多了。
我問他們昨天怎么回事,小熊說昨天在那些動物軍隊完全撤退后欲要詢問那只銀猴子一點事,誰曾想我被空襲瞬間帶走,他們也只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我就不見了。
后來他們托銀猴子找尋我,費了好久的功夫才知道我具體的位置。
“那銀猴子我看也沒什么特別的,我還以為你們在我身上裝了啥追蹤器才找到我的。”
大頭和小熊好像在思考什么,而后大頭再一次拿出那個會自己動的盤子,只有老五在那寐眼朦朧有點搖擺,我一看這娃估計又要直挺挺倒下去睡著了。
我把吃剩的骨頭隨意扔進水潭里,過了一會小熊對我說到:“地虧可以說是除人外的陸生萬物之長,更何況那只地虧王,不過昨天那群動物完全不聽其號令,這是其一;那些動物我們幾個同樣的沒有感受到望,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這是其二;其三是為什么你完好無損。”
我一聽他說的最后一句話就來氣。
“照你的意思說我要出點事你才高興?”
小熊搖了搖頭,對我解釋道:“第一件事說明那些動物后面有人指揮,而且是一個能號令它們的人。”
“對啊,我他媽都說了有個野人壓著那些大貨,不然我昨天不就早沒了!!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么的?”
“你聽我說完,第二是這些動物為什么沒有望,這是不符合常理的,因為我們入門久了,能感受所有有大腦的生物都會產生望,你以后也會慢慢有這種感受,這是不可否認的,就像宇宙里必定有光一樣;第三點則是你所謂的那個野人,如果按你說的那樣,它要是真要探究自己的身世就應該等著我們幾人到來,那些動物們堪稱一個軍隊,我們幾人能逃,但也是要在沒有被包圍的情況下,即便硬來估計也會傷亡慘重,不過銀猴爺已經確認過,你方圓幾里之內都沒有什么東西,這就是我們比較費解的地方了。”
我還想說些什么,轉念一想又不想和他們辯駁了,媽的這幾個貨還是不怎么相信我,算了個蛋的,說什么都是瞎扯,我這又不是騙他們得錢用,氣得我想上去給他們兩腳。
小熊說完過來對我拍了拍肩膀說:“并不是說對你不信任,我們幾人只是一向作最壞的打算,從而判斷我們能不能接受這些后果。”
我給他笑了笑,也不想沒事找事做,后來我冷靜下來,覺得確實應該如此,因為我同樣不太信任他們,只是沒辦法才能被迫信任他們,畢竟動輒就是生命危險。
不久后我才想通他們并不是不相信我,而是好像在教我一些更加完善無漏的思維方式。
我擺平心態間,老五果然直挺挺的倒下去了,而大頭在那轉悠了一會,轉頭鄭重對我們幾人說道:“有點不對,這是九鬼陰封。”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