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小熊也眉頭緊蹙,他問大頭:“封門有頭緒嗎?”
大頭嘖了一聲,說目前找不到任何頭緒。
他們沒回答我,我也覺得不能再這樣被他們的思維帶著走了,要是哪天發瘋了自己去搞,那就得不償失了,于是我閉嘴不言,恰逢三急,我就跑到旁邊樹叢拉糞去了。
我拉完回來大頭還在水潭邊徘徊,小熊不見了,無聊之際我回到昨晚那個圓石上坐著。
“那邊有毛豆腐。”
我剛坐下,一句帶著剛睡醒狀態的話傳了過來。
老五不知什么時候醒了,揉了揉眼睛,指著一邊,大頭之前醉心于那個圓盤,但聽到這句話一下就過來了,小熊也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
老五爬起來拍拍屁股走去,我們也跟了上去,他順著水潭走了會,到了之前我們所在位置的對面,他伸手一指,他所指的地方有個長滿白毛的頭骨,被一些落葉遮蓋了半部。
我們走近,那頭骨密密麻麻全是裂痕,我不由自主的想伸手去拿,小熊一聲呵斥,叫我停手。
“老哥你別瞎摸啊!!”大頭在自己褲包里邊掏邊說。
說完他掏出了一串杜蕾斯。
我在那看得一愣一愣的,小熊在一旁發話:“你夠騷包的啊,來這地方都要帶,你是要找白娘子?還是準備當黃采臣?”
“你懂個屁,這叫以備不時之需,你看現在不就用上了,兄弟要不要,給你一個。”
說完大頭撕下來個扔給我,我接住,權當他送我的禮物了。
他又撕了一個下來,扔給了老五,老五打開套在手上,將那個頭骨拿起,余下的杜蕾斯被大頭揣回褲包。
老五拿著頭骨站在那,和之前蘇文那時的感覺一樣,不一會他睜開眼,對著我們說了句:“這禍食不能瀆生。”
說完便把頭骨拿至我們眼前,那頭骨上的白毛隨著微風輕輕搖動,像是從骨頭里長出來的一樣,隨后老五扔下頭骨,脫掉手上的膜套,往大頭衣服上擦了擦手就走到后面去躺著了。
大頭沒怎么在意,只是看了看那個水潭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盤子,自顧自的說:“看來這次來對了,不過稀了個奇的,這水潭是封眼,但就是找不到封門。嗯?怎么這么臭?你拉襠里了?”
說完他看了看小熊,小熊也正沉思,隨之往地上看了看。
“放你的屁。”
“你抬腳看看?”
小熊抬腳看了看,低吼一聲:“我干!誰他媽隨地大小便!!”
說完猛蹭了蹭草地,又跑到潭邊點水,我看他一臉郁悶的回來,我思索了一下,好像不太對勁,不過我一臉輕松,問他們要去哪。
大頭擺了擺手,示意我們別說話,我看他聚精會神的看著水面,但眼神明顯放空,倒像是在聽什么。
一會過后他迅速把盤子裝進包里,叫上我們叫醒老五,快速移動到一棵樹下,接著又一次把我帶上了樹。
大頭給了我個望遠鏡,樹上恰好能看見我們剛才那個水潭,他們全員默不作聲,我也摸不清為啥,只能和他們在那等待,我拿手機看了一下,約莫半個小時以后,一群人出現。
領頭的,正是我不久前才見到的樓外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