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知道為什么你二哥把婚期一拖再拖了嗎這些事我們事先并不知道,真正發現的時候也只是在兩年前。”
對于秦瑜斐,傅流年的心理是很矛盾的,他并不希望那人成為他的敵人,但同時他也不喜歡看到她毀掉唐家。
“既然如此,我哥為什么不解除婚約呢明明”
“你以為他沒做過只是你低估了她,她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完完全全的受害者,只要老唐解除婚約,他要面臨的是整個海城商界的攻訐。”
傅流年回想著這些年秦瑜斐做的努力,她用著唐家的資源去拜訪各大巨頭,最終把自己立于一個不敗之地,這種心機讓他都頗為佩服。
“在這點上,你應該好好向她學習。”最后傅流年發出了一聲莫名的感嘆,不知是對面前的唐素心,亦或者是對某個人。
洛靜矜聽完她的話,早已被江笙提醒過的她并不覺得驚訝,只是看著唐素心低落的情緒,說道“即便你知道了也沒有能力改變,反而只是徒增杞人之憂。”
“說的也是,就算我知道這些事,我也沒有能力改變什么,還是把難題留給他們吧。”轉念一想覺得洛靜矜說的是理,把心頭的怨氣發泄了一通,唐素心心中好受了不少。
“洛醫生,你真的不考慮考慮我哥他們給你的房子嗎”來到院子里,唐素心看著冷清的環境,問道。
“不了,我在這里住的很好,如果讓我去到鬧市,我反而不太適應。”洛靜矜再次拒絕了他們的好意,她早就下過決心,只要在海城她就只會住在這里。
見到她依舊堅持著,唐素心也不好說些什么,先前她想去找靳葉秋聊天,又一次被她拒絕了,這讓她心情極為不佳。
想想自己不僅創業有一攤子破事,朋友也大都疏遠了自己,家里還有一個不說話的老哥,外面還有一個包藏禍心的女人盯著。
感嘆了自己命運不幸,唐素心開著車回了家,最近她睡眠很差,今天早點回去睡個好覺才能彌補自己脆弱的心靈。
看到她的車遠遠駛去,靳葉秋才探出小腦袋,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洛靜矜瞥了她一眼,說道“既然那么不舍得,干嘛還要裝成絕情的樣子”
靳葉秋咬著下唇,不情愿的說道“他們一家傷害了你,我才不想和他們再有什么交集。”
“她是她,既然她這么想要縫合你們的關系,你也不要太難為她了。”洛靜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后往屋內走去。
而靳葉秋站在門口不知在想些什么,只見她很暴躁的鎖上大門,又朝院子里的石子撒著氣,這一幕卻被洛靜矜看在眼里。
催眠師的工作算不上特別的忙,尤其是像洛靜矜這種選址的診室,除了一些長期看病的病人外,每天鮮有新的病人。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的新病人格外的多,昨天剛來了一個阮薔薇,今天就又有一個以前從未見過的名字。
“洛醫生,這個人是不是以前從來沒有來過呀”靳葉秋看了看預約表上的名字,她對這個特別的名字毫無印象。
“紫羅蘭這不是一種花的名字嗎”顧晚君也好奇的探過頭來,只見預約表上寫著這個名字,讓人摸不著頭腦。
洛靜矜緊蹙著眉頭念叨著這個名字,她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但是她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思索了很久她也沒想到,索性也沒有在想,說道“以前的病人沒有這個人,應該是新的病人。”
“不過我真想見見她,畢竟紫羅蘭的花語好像是”顧晚君的話還沒說出口,只聽見門外有人應道“愛與美,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