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子靜香還是冷著臉,不過有些意動。
柳紅說道:“請講。”
靠在墻邊的自來也暗呼一口氣,今天這事算是過去了。
除了戰斗,其他什么事只要這孩子一插手,最后都會變得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的那些忍術不說,就像今天,明明一場類似比武招親的談判,到他這愣是談成了服裝采購。
把國臉男丟在地上,鳴人又拋棄了自己莽夫的人設,用出了鳴式分析法。
“第一,我敢肯定他不是一個感知型忍者,我和自來也的查克拉都很多,自來也會斂息,我不會,如果他是個感知型忍者,絕對能感知到我。”
“在忍界,雖然不是查克拉多就強,但查克拉多的沒一個弱的,而他毫不猶豫的動手,很顯然沒感知到我這個查克拉特別多的。”
“第二,自來也雖然喝了些酒,但他的酒量大,那些對他影響不大,可他卻一點被窺視感都沒表現出來。”
鳴人笑著看向國臉男:“那么問題來了。”
“他是怎么在沒看到也沒感知到的情況下確定你倆在這呢?”說著,鳴人手指著撫子靜香:“準確說是知道你在這呢?”
原著里這男人能找到兩個在忍界流動的忍者一百次還沒被懷疑就是個奇跡,簡直和連胡五十把十三幺還沒被懷疑出千一樣奇跡。
不過為了自己的白袍和mp3還有不被這女的煩下去,鳴人決定親手斬斷這種奇跡。
“他在靜香小姐身上放了跟蹤設備或術式?”撫子柳紅猜測道。
“不可能。”撫子靜香否認道。衣服她換洗很勤,不可能有設備,如果被下了術式,為何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哦?竟然連你本人都感覺不到嗎?那這問題可嚴重了。”
踢了一腳國臉男,鳴人繼續調笑道:“來,你解釋解釋。”
“嘶…我猜的…我知道她來了這小鎮,小鎮就這…么幾家餐館…我去了其它幾家發現沒有…”國臉男疼痛之余還真編出一個理由。
“哦?那你怎么不去住宿的地方看看,你就沒猜到我直接打贏了她順便送她個娃么?”
“靜香小姐…不是那種人…”國臉男表面硬氣,其實心里慌的一批。
他給靜香下的術式確實帶有跟蹤能力,但這種術式到一百具傀儡被毀時才會顯現,之前很難被發現,這人居然猜到了!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嘍,老頭兒,你來。”鳴人對自來也說道。
這逼他裝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看自來也會不會配合了。
自來也表情不帶一點淫邪:“小姑娘,你要是信得過我,就讓我幫你檢查檢查。”
他是好色,但他喜歡的妙齡少女和少婦,對這種黃毛丫頭不感興趣。
三忍的名號確實響亮,撫子靜香猶豫片刻后,伸出胳膊:“拜托了。”
鳴人雖然是一頓瞎扯,但扯的有理有據,令人信服,讓她都開始懷疑自己身上被種下奇怪的術式了。
自來也手搭在她胳膊上,輸入查克拉探查。
這種奇怪的術不是疾病,考驗的不是醫療能力,是見識,自來也作為闖蕩幾十年的老司機,見識不凡,很快就發現了異常。
“這種感覺,不像忍術,倒像是詛咒…”自來也不確定道,詛咒這種能力忍界稀有,他一輩子見過的不超過三個,他也沒法確定了。
“現在可以招了吧。”鳴人看著國臉男問道。
“不是我…”國臉男對著靜香哀怨道。
“都這樣了你還不說,可以。”鳴人招招手:“順風。”
傻狗屁顛顛跑了過來。
鳴人拿出一包白色粉末道:“我家順風是條公狗,這包藥的作用是讓它看什么都像母狗,后果你懂的。”
藥粉是假的,不過嚇唬人嘛,演技足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