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膈應我,那我也膈應你。
自來也走了,鳴人抱著魚餅教育順風:“一會兒你女主人來,你乖點,別淘…”
“嗷嗚…汪…”這片大草原解鎖了它體內某些基因。
“干…你小點聲,再把狼招來。”
……
一人一狗聊了半個多小時后。
“嗷嗚…嗚嗚…”
順風還在叫,鳴人一把掐住它嘴,叫起了它小名:“好了,二狗,你別叫了,我去接你女主人。”
十秒后,兩人出現在草原。
雛田一身白色到腳連衣裙裙,頭上帶著白色蕾絲花帶,腳下是碧綠的青草,身邊站著一身黑色帶紅云曉制服的鳴人,顯得那么圣潔。
鳴人不由得看直了眼,這衣服…
“好看嗎?”雛田轉了一圈。
“好看。”鳴人不假思索。
好看是好看,怎但么總感覺和我某個手辦上的衣服那么像呢,你不會覺醒了什么奇怪的屬性了吧。
“那就好。”雛田笑得很甜,這衣服還真是她照著鳴人手辦定制的,不過她也按自己的風格和身材改了一些。
既然你喜歡,那我就穿。
順風叼著君麻呂骨頭屁顛屁顛跑到雛田身邊,把骨頭放到她手里。
“去。”
順風離弦之箭般竄出,雛田拉著鳴人跟著走。
一邊走,鳴人一邊看著雛田裙角。
“鳴人君在看什么?”雛田問道,內心則是竊喜,果然他很喜歡呢。
“看我家雛田啊。”鳴人回答了標準答案,其實鳴人看裙角是他總感覺這裙子會因為太長掛到草染上色。
男女思維差異大啊。
草原風景看多了也就那樣,兩人走了不到一小時就回到原點,雛田頭上別著兩朵小花,鳴人頭上帶著花環,雛田編的。
草地被鋪了壁毯,兩人拉著手并排躺著看天上的云。
“鳴人君為什么要打寧次哥哥?”雛田問道。
別人不知道坂田銀時是誰,她知道,但她沒說,這種只有兩個人知道的小秘密讓她很喜歡。
“激發他的潛能。”鳴人實話實說:“他最近有練百二八掌么?”
“嗯,在練,很厲害的,日向這么多年也沒有幾個會百二八掌的呢。”雛田羨慕道,她現在最多也只能打出64掌。
“我相信雛田會超過他的。”
“很難啊,寧次哥哥可是天才呢。”
“不過我最近想到一招,如果學會了應該能追上他吧。”
“什么招?”
雛田側過頭微笑:“等我學會了再給你看。”
“好啊。”鳴人回視,不過他視線總跑偏,自己這媳婦,還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啊。
他倒是想移開,可就是控制不住這雙眼。
可能這是男性通病,不因意志而轉移。
雛田沒在意鳴人的目光,她習慣了。
兩人天南地北聊著,大多是雛田在說,鳴人傾聽。
雛田推開爬上胸口的魚餅說道:“對了,鳴人君,你知道木葉最近鬧鬼嘛?”
“鬧鬼?”鳴人疑惑,哪個鬼敢在木葉鬧?不怕被扛把子捶死嘛?
“嗯,木葉都傳,說他們看到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孩兒走著走著就消失了,好多人都嚇壞了,有膽大的問她在干嘛,她就回答她在找人…”
“那她在找誰?”
雛田掩嘴笑:“她說她忘了。”
女鬼尋仇還帶忘的?鳴人滿頭問號。
臥槽,什么人這么牛逼,能讓女鬼忘了他。
等等,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