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扛著一桶紅到發白的液體出現在地爆天星斜上方,抓住桶邊沿直接潑了過去。
在他身后,第二個分身同樣扛著一桶,也是直接潑了過去。
亮白的液體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潑灑到石球表面,順著細小的縫隙滲透進球內,留在表面的被海風冷卻降溫,先是變紅,最后變成湛藍色。
它是被天照熔化后的秘銀。
一桶接一桶,在沼之國熔化后的秘銀被分身粗暴的潑到石球上,剩下的攤平抹勻,遛縫什么的根本不關他們的事,地爆天星自己會完成。
外界撐著地爆天星,同時為腳下的傳送門輸入魔力增加持續時間,精神世界,鳴人往嘴里灌著藍瓶,走到封印大門前,撫摸門柱上的一道裂痕:“沒想到竟然會這么嚴重。”
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這扇門還是嶄新的,現在的它如同風吹雨打幾十年飽經風霜的古建筑,暗淡無色,幾根柱子上肉眼可見的裂痕從門柱下方延伸到柱子三分之一處,如果再掛幾張蜘蛛網灑點灰,說它荒廢了幾十年都有人信。
“小鬼,老夫提醒你一句,你再這么用一次,它就會崩潰。”九尾連看都沒看一眼,品酒喝可樂,擼口肉串,剩下的線程全分配在另一邊的電影上。
“崩就崩了唄。”鳴人拿出一桶染料,另一手抹布,爬上柱子,開始給柱子刷漆。
崩了無所謂,但它這么破舊就有點影響美觀了。
其實鳴人不認為它會崩,當它破損到一定程度,絕對會有金發閉眼的大帥逼從封印了鉆出來跟自己說‘年輕的兒子呦,你要封的是這頭陰狐貍,還是這頭陽狐貍,還是里面的這頭....豬???’
然后在大帥比腦殼被卡死機的時候,一條豬爪子破門而出,把他按死在麥田里。
九尾一斜眼:“老夫感知到了你的惡意。”
“沒有的事。”鳴人拿著沾滿染料的布貼在柱子頂端,刷完一截下滑一段繼續刷,眼神不斷往浴缸里的狐貍精身上瞄。
要不要抽空織個門簾?
好像可行。
體內刷漆,外界撐地爆天星,四十多分鐘后,鳴人剛刷完四根柱子,外界死亡的分身把完工的信息傳給了他。
刷漆動作不停,鳴人意念一動,直接開啟了傳送,沒帶地爆天星,想帶他也帶不了。
此時的地爆天星已經不復以前的石球模樣,表面全是秘銀的湛藍色,質地均勻,比軸承的滾珠還圓潤。
失去鳴人支撐,巨大的球體下落,墜入海中,掀起幾十米高的大浪。
鳴人站在海面,通過白眼看著不斷下沉的球體和它內部的魍魎,大球越沉越深,最后直接從鳴人的視野中消失不見。
到底不是把白眼直接塞眼眶里,鳴人的白眼能透視距離有限,但他找雛田看過,這地方深一萬兩千米以上,比馬里亞納海溝還深。
“goodbye,魍魎。”擺擺手,鳴人身影在紫光中消失。
地爆天星內核,秘銀殼子,再加上一萬兩千米水壓,這樣的環境,如果魍魎還能出來,那...那就給它送大筒木族地去。
反正有巫女加傳送,還有飛段這個絕佳容器,想送哪都是十幾秒的事。
跟誰有仇送給誰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