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仍玩魍魎之后,鼬和鬼鮫已經從雨之國消失很久了,現在和鳴人分身玩的只有迪達拉和起爆符,忍界最強炸比齊聚一堂,雨之國人民每天都在藝術的海洋里遨游。
按照劇情,鳴人猜測鬼鮫和鼬是去抓四尾了,兩人混跡忍界多年,組織里又有白絕,他們想隱藏蹤跡,基本無人能找到,這任務算是白發了。
不過找不到,不代表他們自己不會暴露,鼬的身體很差,拖不了幾年,實力還未達到巔峰便開始下滑,而他又想把在和佐助對戰時完成最完美的謝幕,這時候得知佐助在找他,他會干什么?
他會主動暴露行蹤。
陽謀,**裸的陽謀。
熟知劇情,想抓到鬼鮫就是這么簡單,誰讓你們中出了一個間諜呢。
說實話,同樣是間諜,鳴人感覺花玲的待遇和鼬相比就是天差地別,她的上線是被自己斬斷了,她停留在了任務啟動前。
鼬就慘了,他的上線只有三代火影,三代死得太突然,沒將線傳遞下去,以至于五代火影根本不知道鼬是間諜,這下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叛忍也是叛忍了。
無間道不是那么好玩的啊。
不過這也或許是鼬想要的結果,按照鼬的計劃,佐助是木葉忍者,他是叛忍,當佐助殺了他之后,榮耀和資歷加身,外加一雙永恒之眼,一招全肥,未來的路必然會更好走。
犧牲自己成全弟弟的一切,鼬根本沒想過當個好人,他只想當個罪人,然后當個死人。
一時想不開偏激尋死的人可以救,一心想死之人,鳴人不會救。
一個月后。
這是一個小鎮,變成他人模樣的佐助走在街頭,零散的人群下意識避開他前進的路線,佐助無視人群,徑直走進一家酒館。
屋內人數不少,佐助很是滿意,拋出一張照片,苦無飛出,將照片釘在吧臺,隱隱拔出腰間草薙劍,問道:“有人見過他么?”
屋內人表現各異,有受驚的,也有抽刀的,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酒保兩手下壓,讓人放下武器,笑道:“呦,外地來的?不懂我們這規矩吧,我們酒館啊...”
“什么規矩。”泛著寒光的刀刃抵在酒保脖子上,佐助蹲在吧臺上問道。
這一路,佐助都在各種人跡混雜之地詢問鼬的信息,最開始他都是用寫輪眼催眠詢問,后來鳴人讓他換個方式,佐助照做后發現還是這個方法好,以前一次問一個,現在一次問一群,還不用消耗瞳力。
之前抽刀的人紛紛咽口水,悄悄把刀送了回去,拿起酒杯想壓壓驚,顫抖的手把酒灑出一大半。
怎么動的都沒看到,拿頭打啊。
“看仔細了再說,說謊,會死!”佐助傲視群人,磅礴的氣勢壓得眾人喘不過來氣。
“我...五天前好像見過他。”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弱弱說道。
她旁邊的男人一把拉住她:“你不要命了!五天前咱倆一直在一起,什么時候見過他?”
“是你不要命了吧,在西邊的樹林里,咱倆回來不是看到他了嘛,他還看了我們一眼呢。”女人反駁道。
“咱們什么時候見過他!”男人抓狂的抓住女人的胳膊,按照女人的說法,就是他們一個說見過,一個說沒見過,這特么怎么算都要死一個的啊。
“這位大人,我們真沒見過他啊!”男子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