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化劍,玄火纏身,這,也只有墜璽了”清漣宮宮主如此感慨一句,他看向北玄,眉目間多出了一絲贊許,一絲詫異,以及對他,對司無眷的關系的猜疑。
得清漣宮宮主的這句話,其他人也都認可了北玄的身份,畢竟那次天界對北上宮的所作所為,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而北玄對天界的恨,亦不亞于他們。
“現在,宮主可告知我緣由了嗎”北玄收了墜璽,凝視著清漣宮的幾位長老。
清漣宮宮主聞言嘆息一聲,回想起那不堪的往事,眼里盡顯滄桑,他道“確實,單以鯊鯨族人那點實力,我族隨便一個將領領上百來族人便可將他們殺回去,可,不知他們從何得來一種神物,像一個鼓,每敲一下,我族的人便受著什么威壓壓下,實力大減”
鼓
北玄凝眸,忽聽一旁的司無眷冷冷道“那個鼓我見過,除卻鼓,可是還有一道秘法,聽者渾身無力,身痛難忍。”
“公主怎知”
北玄深深看著司無眷,聽她吞咽一口氣,道“師傅離去之時,我便是受那鼓的神力威壓才難以動彈,他們使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咒法,將我全身束縛,然后,捆到了五行柱下。”
那時,若非如此,司邢也不會為救她而沖進陣法,被那鯊鯨族將領一刀刺殺,若非那個鼓,她單執天芒劍,又怎會輸給他們。
“阿眷”拉過司無眷的手,他肅然道“可還記得那個鼓是什么樣”
雖不知北玄為何執著問這些,司無眷也沒多想,她回憶道“金色的龍紋鑲邊,人半身的大小,鼓后還閃著兩圈金色的光環,那個龍紋”她踟躕,又接著道“便和我右臂上那個相似。”
北玄頓時了然,司無眷右臂上的龍紋,他第一次為她治傷時隱隱出現過,他深深記得,至于那個鼓他凝下眉頭,沉沉思慮。
“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那群畜生還將那物拿出來對付了公主”弧蕭大作氣憤,恨得咬牙。
司無眷沉浸下來,想來,他們之所以拿出那個東西,也是因為要對付的人是夷龍族吧,那個東西,就好似特意為對付夷龍族而生的。
“公主千里迢迢來此,想必也累了,我等這便為公主和北玄少俠準備空房,先填飽肚子,我們再談可好”清漣宮宮主發話,他也是見司無眷全身透著無力,那司邢的離去,鯊鯨族的仇恨,一樁樁事情下來,她也該累了。
“是,當該先休息的。”覓筠道,她轉身去吩咐了一個弟子傳話準備,后又從牽過司無眷的另一只手來,見北玄也不松開,她訕訕一笑,道“北玄少俠,我先帶公主去看看房間,北玄少俠這是要一起”
北玄淡淡看去,淺笑一番,對司無眷道“我等你。”說罷,這才松開了手。
司無眷點頭,便隨著覓筠走了出去,一路被她牽著,看得覓筠在前方靜靜走著,司無眷忍不住道“好似,幾位長老對北玄還是有些排斥的。”
她的話讓覓筠一頓,她沒有停下腳步,邊走著,她道“公主與那北玄少俠,好似關系不錯。”
他們都看在眼里,司無眷也不否認,直道“是,我與他”
“公主”覓筠打斷了她的話,回過頭,她靜下看了看,沒有再談及北玄,只指了前方,道“公主便住這里,鮮少有人打擾,公主您也可休養休養了。”
司無眷一滯,未隨她意就此罷休了北玄的事,她道“叫我無眷吧,叫公主我不習慣,至于他,我已與他許下余生,段不會因為他曾經的身份而拋下他,覓筠長老,煩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