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
唐月華揉揉眼,發出一陣剛剛蘇醒的嚶聲。
她看著眼前在陽光的映照下伸懶腰的寬闊背影,回憶起昨夜的疾風驟雨,身上依然能感覺到隱隱的疼痛與疲憊。
一年以來時常出現的夢境,竟然以這種意料不到的神奇展開,夢想成真了。
真不錯!
回想著昨夜這位主人各種荒誕無理的命令,唐月華竟然感到了絲絲甜意。
初經人事的她自然無法與任何人進行橫向比較,她只知道,他很棒,自己很滿意。
白澤轉過身,看著滿臉回味與遐想的唐月華,笑道:“醒啦?早上好啊!”
唐月華將腦袋與身體向被子里縮了縮,掩蓋住一雙發燙的臉頰,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小聲道:“主人早上好!”
“感覺怎么樣?”
要死啦!哪有直接問人家感覺怎么樣的!
唐月華的一雙手在被子下捧著自己紅得直欲滴血的臉頰,微微點了點頭。
可是很快,她就回憶起來,自己此刻竟然是在教皇冕下的床上,不由得有些憂心忡忡地道:“主人……您這樣做,教皇冕下知道了不會生氣嗎?”
“小東東?”白澤笑道:“不會的,她這不是還主動把她的寢殿給我們用了嘛,況且,小東東昨夜可是來看了一段現場直播的。”
什么!
唐月華聞言大驚,感到白澤這短短的一句話中所包含的信息太多,自己竟有點理不清了。
小東東?他竟然管教皇冕下叫小東東!?
而且,教皇冕下知道這里會發生什么,還主動將自己的寢殿讓了出來?
最重要的是,教皇冕下昨夜……來過這里?
那自己的種種表現豈不是全被教皇冕下看在了眼里!
天哪!讓我死吧!沒臉見人了!
白澤看著唐月華整個人一副“累了,毀滅吧”的社死模樣,感到十分有趣,于是再加一把火道:“也許很快,小東東就會加入進來,到時候你就可以親口侍候一下你口中的教皇冕下了!”
真的嗎!
唐月華眉頭上挑,已經顧不上羞澀。
好想見見教皇冕下那個時候會是什么樣子啊!
“可是……”唐月華依然疑惑地求解道:“主人您不是教皇冕下的……面首嗎?教皇冕下怎么可能會如此放任。”
面首?
白澤一愣,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面首是什么意思,笑罵道:“什么面首!你也太能腦補了,小東東是我的女人,之一。”
唐月華的呼吸一滯。
竟然吐槽我的腦補能力,相比較你是教皇冕下的面首,能想到教皇冕下是你的女人才需要更深的腦補能力吧!
還之一!
唐月華不理解,但她大受震撼。
不過這也確實解釋了她以往的種種疑惑。
誰能想到,高高在上的教皇冕下,竟然有一天要與自己共同服侍同一個男人了。
唐月華的心里沒由來地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教皇冕下又如何!還不是要乖乖地……
“對了,”白澤忽然想到什么,手一揮,寢殿之中憑空出現了一架豎琴,他對坐臥在床的唐月華道:“聽聞你精通樂理,尤其擅長豎琴,來為我奏上一曲。”
“好的主人!”唐月華乖巧地應了一聲便要起身為白澤彈奏。
但或許是昨夜的雨打芭蕉太過猛烈,也可能是狂風暴雨余威未消,唐月華普一移動便感到一陣疼痛傳來,頓時停住了動作。
“主人,痛……”
她可憐兮兮地朝著白澤道。
白澤一拍腦門,怎么把這個茬忘了,唐月華第一次,確實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恢復過來的。
“那你別動了,就坐在床上演奏吧。”
“在床上怎么彈奏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