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打斷道:“不,我與唐昊并無仇怨,我說這些只是單純地看不慣唐昊的為人,不想讓你遭他欺騙,讓你明白他到底是一個多么絕情絕義,道貌岸然的懦弱小人。”
“不可能!”阿銀聽到白澤將唐昊說得如此不堪,斷然反駁道:“我了解唐昊,他是一個重情重義,心系宗族的正義男兒,不可能如你所說的那般不堪。”
白澤聞言,臉上露出一股怪異的表情,幽幽道:“你,確定嗎?”
阿銀本來篤定地堅信唐昊是自己所說的那樣情義無雙,但被白澤以這樣的語氣一問,心中反而有些發虛。
白澤將阿銀的反應看在心底,繼續道:“你現在去大陸上任何一個地方說,唐昊重情重義,心系宗族,恐怕都要被人笑掉大牙!”
他看著阿銀一臉不信的表情,心知阿銀已經先入為主地認為自己與唐昊之間有著恩怨,便無奈道:
“既然你不相信我,認為我空口無憑,那我便找一個可以讓你相信的人吧。”
說完,整個人一個閃爍便消失不見。
不消片刻,白澤再次閃現而出,不過這次與他一同出現的,還有另一道人影。
這道人影與阿銀對視一眼,各自發出了驚訝的喊聲:
“月華?”
“阿銀?”
沒錯,白澤瞬移帶來的,正是他的侍女,唐月華。
唐月華作為唐昊的妹妹,自然是認得哥哥的這位紅顏阿銀的,甚至于她對阿銀的身世以及阿銀與唐昊之間發生的種種,都十分清楚。
至于阿銀,自然也是認得唐月華的,她還知道,唐月華與她的兩位哥哥關系極好,基本上是在她兩位哥哥的寵溺下長大的。
“阿銀,你不是已經……”
唐月華過了初見阿銀時的驚訝,有些疑惑地問道。
阿銀微微頷首,指向白澤道:“我確實已經死過一次了,是白澤將我復活的。”
唐月華聞言,詫異地看向白澤。
從沒聽說,獻祭而死的魂獸還有被復活的可能。
主人果然神通廣大!
太厲害了!
“月華,”白澤淡淡道:“你就向阿銀講講你哥唐昊在重創教皇殿上任教皇之后,所發生的一切吧。”
唐月華聞言瞪大了眼睛,她深知這短短兩年之中,唐昊的表現有多么的不堪,也深知阿銀與唐昊在一起,到底是看中了唐昊的哪一點。
讓我跟阿銀講這個,那阿銀聽完,不得當場跟我哥分了啊!
但主人有令,我……
哥,這也不怪我,只能怪你這兩年確實太拉胯了!
當即,唐月華在心中仔細斟酌了用詞,便向阿銀講述起來:
“武魂殿上任教皇不治身亡,他們要求宗門交出我哥,但我們也不知道我哥在哪……”
“……武魂殿向昊天宗開戰,我哥沒有出現……”
“……奉我哥為主的附屬宗門盡數脫離昊天宗,我哥還是沒有出現……”
“……宗門弟子死傷無數,武魂殿說只要我哥出現,便可以停戰,我哥依然沒有出現……”
“……父親被宗族內的爭論氣得身死,我哥居然還是沒有出現……”
“……昊天宗滅亡在即,宗族內部已經對我哥近乎仇視……”
“……好在主人可憐昊天宗,僅僅以將我納為侍女的條件,迫使武魂殿放過了昊天宗……”
“……要知道武魂殿對昊天宗開戰也損失無數,但主人卻并未要求太多,說只要我成為他的侍女就足夠了,理由是……”
“……我吹簫吹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