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二人,師父饞徒兒的詩才;徒兒饞師父的銀兩。
“嗯……署名倒是可以!”
“好!以后你便是我弟子……這首詩便叫做《為吾師張憲詠柳》!”
張憲大喜過望,一想到千百萬后,但凡有人傳頌此詩,他張憲的名字便會赫然在列!
名垂千古,豈不美哉!
“無恥老賊!誘騙我大夏文壇奇才!”
一聲長嘯,從山上傳來,一席青衫的儒生,懷抱古琴,已經赫然出現在周懷安身旁。
“張憲莽夫!汝妄為人師,一個教兵法的,也敢擅自搶奪弟子!”
又是一聲長嘯,一席黑衣的儒士,手中拿著棋盒,顯然氣抖冷,連棋都不下了!
張憲臉色鐵青,只因這二人跟他都是三大儒,根本不同給他面子。
“小友,吾乃王文廣,前大夏第一國手,同為三大儒!你可愿拜我為師啊?”
古琴哥率先開口,此人與張憲的生人勿近不同,年輕時絕壁是個陽光大帥哥。
“小友,莫要被這二人哄騙!吾乃陳近北,大夏第一國手,三大儒!小友可拜我為師!”
圍棋哥也不甘人后,趕緊想來搶人。
張憲氣抖冷,甩袖質問:“你們兩個老東西,不在書院琴簫合奏,過來跟我搶弟子?”
古琴哥王文廣冷哼道:“我在山中,已然看到小友求賢路的艱辛!更是看到你在一眾教習面前,任由他離開!”
圍棋哥陳近北看向對方達成共識,先淘汰張憲再說!
“小友,我等剛才琴簫合奏,分不出身,一經結束,便來收你為徒!哪像張憲匹夫,貪圖虛名!”
圍棋哥一臉正義,隨后直呼道:“徒弟,我記得這首詩還沒有名字,干脆叫做《為尊師陳近北詠柳》吧!”
張憲聞言大怒,煮熟的鴨子飛了?
不顧大儒氣度,怒斥道:“下棋的!你莫不是認為我張憲好欺負?周懷安已經是我弟子!”
“放你娘的屁!八字還沒一撇,他又沒承認!”
古琴哥出口成臟,渾然不顧大儒身份。
“文廣說得好!我覺得詩名還是叫《為尊師陳近北詠柳》比較好!”
“好你個仙人板板!”
“哎呀,張憲匹夫,你敢罵我!老子打你!”
“是我打你!”
周懷安坐在石階上,恨不得拿出一把瓜子,看三位大儒當場撕逼!
“唉!我就是太善良!”
周懷安輕聲道:“我見三位大儒才學各有不同,一時間難以割舍!不知這首詩該讓誰來署名,更不知該如何拜師……”
已經相互撕扯,打得鼻青臉腫的三人,這才相互罷手。
張憲的白衣儒衫出現了兩個腳印;
王文廣的古琴不知被誰扯斷了琴弦;
最慘的陳近北,棋子散落一地……
周懷安還不忘婊婊的喊一句:“你們不要打了啦!”
山上傳來一聲長嘯,聲若驚雷,勢如奔馬:“爭奪弟子,成何體統,回來面壁!”
三人面面相覷,最終做出了決定!
“你以后就當我們三人的弟子吧!我們都是你的老師!”
這莫非是共享徒弟?
你們三個還想白嫖老子的詩,真當我是工具人?
周懷安:“拜三個師父,能領三分錢么?”
三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