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現在吻你呢?”
“奴家……羞死人了,奴家會捶你胸口……”
周懷安更加滿意,這樣他就不會成為禽獸,更不會不如禽獸。
“那我若是……”
“周郎,你好討厭,人家哪有那么多力氣,你要怎樣就怎樣!”
此言一出,周懷安尷了個大尬,香君滿臉紅暈,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這誰受得了?
周懷安鎮定自若,輕聲道:“香君姑娘,我有一樣絕技,你可想見識一下?”
香君恨不得一頭鉆進周懷安的懷中,這位才子莫非要說些房中葷話?
“我擅長計數,只要數到十,便能安然入睡!”
說罷,周懷安閉上雙眼,利用特戰精英的催眠術,進行自我催眠。
“一只羊,兩只羊……十只羊……呼……呼……”
輕微的鼾聲響起,香君作為花魁有些發懵。
她第一次有了入幕之賓,卻遭遇了如此奇葩的經歷。
“哼,你……不如禽獸!”
香君同樣轉身睡去,心中竊喜,“這說明周郎并非無情之人,只惦記著人家的身子。”
燕王府。
歸蝶苦等周懷安未歸,心想公子說不定去了集賢院,專攻學業,這才寄宿于山上。
這是好事,若是主母泉下有知,定然欣慰。
勇親王府。
冰冰挽起青絲,手中紙筆寫著周懷安的《為尊師張憲詠柳》。
“如此詩才,身為燕王世子,可惜可惜。”
一想起自己曾經差點打死了這位大夏詩才,楊冰清紅了俏臉,冷哼道:“活該!”
菊香閣。
袁子脩緊張萬分,周懷安做了香君花魁的入幕之賓,他這個師兄也同樣沾光。
有女子愿意獻身侍奉。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姑娘,袁某先走一步!”
——
隔日。
周懷安感覺到香玉入懷,睜開雙眼,香君依偎在懷中睡的正香。
“唉,如花美眷,佳人花魁,我卻無法消受!真是不如禽獸!”
怒罵自己一句,周懷安輕輕起身,并未驚擾佳人美夢,為其蓋好被子后,方才離開。
守在門外的小侍女被吵醒,恭敬地行了個萬福:“公子高義,沒有讓我家娘子破身!您才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我特么是禽獸不如!
周懷安頷首點頭,臨走之際還不忘拍了拍小侍女尚未開翹的臀部,這才滿意離開。
“登徒子!”
小侍女嬌羞一罵,隨即也回到房中熟睡,“本想服侍娘子,誰知這廝如此憐惜。”
周懷安來到院中,差點踢到什么龐然大物,定睛一看正是睡在菊香閣的袁子脩,心中充滿愧疚。
“袁師兄!趕快起來,咱們回集賢院去了!先去我家吃個早餐。”
袁子脩擦了擦口水(ˉ﹃ˉ),“師弟啊,你總算出來了,快走!”
師兄弟二人走在街上,袁子脩提議去買幾個橘子,讓周懷安站在此地不要動。
想占便宜?
周懷安阻止了這種行為,“師兄,你站在此地不要動,我去買幾個橘子。”
“師弟自去便是。”
袁子脩扒了個橘子,隨即用桔皮不斷剮蹭儒衫,“這等方法,能夠有效去除胭脂水粉味。”
老司機?看不出來啊!
“師兄,一會去我府上,就說昨日我兩研習詩詞,千萬別提教坊司!”
畢竟在歸蝶老婆面前,我還要保持良好的形象,周懷安做起了袁子脩的思想工作。
“師弟說的哪里話?教坊司是什么?為兄壓根不知道!”
周懷安豎起大拇指,這位師兄絕對是裝糊涂的高手。
兩人將全身擦滿青桔味道,來到燕王府,卻看到一列衛兵擋在門口。
為首之人正是河內伯趙穆。
“來人啊,將他們兩個,給我拿下!”
手持長槍的士兵,不由分說,便去抓捕二人。
袁子脩一介儒生,哪里敢動手,“大人這是何意?我等冤枉啊!”
去個教坊司,就要被抓?
周懷安也是納悶不已,莫非大夏也已經進入了掃/黃打/非階段?
“歸蝶呢?”
“你那婢女?我等過來,人就已經不見了蹤影,肯定是做賊心虛。”
趙穆冷哼一聲:“就算你是燕王世子,此番也難逃一死,給我帶走,打入大牢!”
袁子脩帶著哭腔:“大人冤枉啊,我再也不去教坊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