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脩之前被王韜為難,現在急于扳回一城,“我可用一車茅草,不到五錢銀子,想必便能填滿學堂!”
“袁師兄說得好!”
“果然聰明!”
“茅草那么多,肯定能填滿!”
集賢院眾人正沾沾自喜之際,卻看那王韜冷笑一聲:“諸位同窗,在下只需要一支蠟燭,便能讓燭光填滿整個學堂!”
此言一出,太學府眾人交好,反觀集賢院一片死寂。
“哈哈哈!諸位莫要放在心上,不過是道小題罷了!看來我太學府的學子,更懂得臨機應變!”
程教習心滿意足,得意洋洋,卻看到那牙尖嘴利的小子再次出列。
“真給錢?”
“你什么意思?”
不等程教習反應,周懷安已經搶奪了其手中的錢袋,直接選擇跑路。
“混賬!你集賢院竟然出了這等銅臭之人!”
“他搶我們程教習的錢袋!追,快追!”
“賊子休走,虧你讀了那么多的圣賢書!”
周懷安顛了顛錢袋,以他煉體鏡武夫的水準,身后的儒生們,體質弱的不是一點半點,被他輕松甩開。
“你……你有種停下……”
“集賢院莫非只能培養作奸犯科之人!”
“你……你是集賢院之恥!”
暗中觀察的張憲緊皺眉頭,“周懷安這是在作甚?知道他貪財,可也不能搶奪死對頭的錢袋!”
王文廣不滿道:“我愛徒行事,自有道理!你若是懷疑,就趁早跟他斷絕師徒關系!”
陳近北點頭稱道:“不錯!這樣愛徒寫詩,只提兩個人的名字便是!”
張憲大怒,“你們兩個無恥之徒,休想將我踢走!”
周懷安繞場一周,臉不紅,心不跳地回到程教習身邊。
“好了,我不僅裝滿了學堂,連整個集賢院都裝滿了!”
王韜冷笑道:“你什么都沒裝滿!這位師弟,我看你是腦子被驢踢了吧!”
“現在這里裝滿了你們的愚昧,有四十兩銀子卻要考慮這種傻x問題!”
“還裝滿了無能狂怒,因為你們追不上小爺!”
“對了,愚昧和憤怒,都不需要花錢!你們還要花銀子?真蠢!”
此言一出,集賢院學子們興奮不已,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周師弟說得好!愚蠢和憤怒都是免費!”
“哈哈哈!你們太學府的人,真不懂得隨機應變!”
“唉!我集賢院的弟子,就是比你們強!”
程教習惡狠狠地瞪向周懷安,不知集賢院何時出了這樣的鬼才。
跟那些只會兵法,經學,治國之道的儒生完全不同。
“你莫非是院長的關門弟子?”
“嗯?你誤會了!在下加入集賢院,練習時長一月半!”
袁子脩為其作證道:“一個半月前,還是在下親自引薦周師弟入我集賢院!誰知今日就大放異彩!”
袁師兄,你這波存在刷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