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馮小男,人稱野玫瑰,他是我們鳳凰嶺司令趙凡,今后若有什么難處,盡管來找我們,今日大恩,日后必將重謝!”野玫瑰語氣堅定,擲地有聲。
刑小小驚訝地問道:“你們倆人真是官兵口中的匪首趙凡和野玫瑰?”
野玫瑰臉色一怔,“貨真價實,如假包換。”
刑小小高興地說道:“常聽芙蓉鎮的人說起二位,把無惡不作的黃三彪一伙人打的屁滾尿流,把盧髯松折騰的毫無辦法,今日在壽宴上,就覺得兩位相貌不凡,果然是真豪杰。”
“過獎了,沒有說的那么玄乎,只是巧合擺了,你們夫妻怎么會出現在芙蓉鎮,又怎么會幫我們?”野玫瑰謙虛地說道。
刑小小思索了一會,慎重地說道:
“我們夫妻兩人本是南方人,因連年災害,田里莊稼顆粒無收,官府又要征收巨額田稅,我們便隨著難民逃到這里,在盧渾彪手下當打手,我倆早就看不順眼他了,正好碰到你們。”
“當院子里打起來后,我倆趁著混亂跑了出來,又擔心你們出事,便在院墻外安置炸藥,協助你們出逃,沒想到還真幫上了你們,在哪里都是混口飯吃,我倆人沒有別的要求,只要填飽肚子就行,不知鳳凰嶺可否愿意收留?”
野玫瑰正愁怎么把趙凡轉移到鎮外密林里,刑小小夫妻二人剛好派上用場,急忙點頭說道:“完全可以,我們熱烈歡迎,不過,眼下還真有一件事需要二位幫忙。”
“快說,需要做什么,盡管講。”刑小小挺了挺胸膛,滿口答應。
野玫瑰心中暗道,還真是一個心直口快的潑辣女人,便不再兜圈子,直接說道:“你看我現在的樣子,沒辦法將他轉移出這里,還請你們幫忙,繼續背著他。”
“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沒問題,我有的是力氣,背到哪兒都沒行。”刑小小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一行四人又急匆匆地向鎮外密林中狂奔而去。
不多時,密林外竄出一人,瘋了般跑了過來,野玫瑰抬眼望去,正是蘇蕓蕓,不由怒道:“沒想到你堂堂的大神醫,竟然是個膽小鬼,提前跑回來了。”
蘇蕓蕓根本沒有拱理她,徑直跑到刑小小身前,“凡哥哥怎么了?快把他放下。”
刑小小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小女人,“你是誰呀,好大的口氣,竟敢命令我,信不信我立馬掐斷你的脖子。”
“放下他吧,就按她說的做,誰讓人家是妙手觀音呢。”野玫瑰心里再不高興,也不敢對蘇蕓蕓發怒,最多說幾句狠話,發泄一下,還指望著她救治趙凡呢。
刑小小冷哼一聲,輕輕將趙凡從背上放了下來,蘇蕓蕓看著胸前滿是鮮血的凡哥哥,眼淚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撲哧,撲哧”掉了下來。
左手抹著眼淚,右手搭上了他的手腕,片刻之后,收回手,取出銀針,封住幾處要穴,還在慢慢向外滲血的傷口,頓時止住了。
蘇蕓蕓并沒有停手,又扎了幾針,只見趙凡身體微微動了一下。
刑小小驚訝地張大嘴巴,世上還有如此神奇的醫術,再也不敢小看眼前這個小女人了。
“快,把他抬到密林里。”蘇蕓蕓說完,就急匆匆地離開,根本不給其他人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