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言語,一片真心。
他邊喝邊說,最終醉倒在桌上。
釋空看他好像還挺開心?莫非這酒真的如此好喝不成?
朝清秋朝他笑道:“釋空來一杯。”
釋空趕忙正襟危坐,“小僧是出家人,不能飲酒。”
正在暢快喝酒的大髯漢子道:“釋空,你們佛門講究超脫,你不入世,怎么超脫?你不飲酒,如何知道飲酒不好?”
釋空低頭想了想,大髯漢子好像說的有些道理,可好像又有哪里不對。
他還沒想明白,陳烈已經將他的茶杯換成了酒杯。
陳烈端著酒杯,“陳大哥先給你走幾個。”
說完,連著喝了三杯。
釋空也只能咬著牙喝了一杯,有些甜,確實比水好喝不少。
于是他又連喝了兩杯,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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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越發明亮起來。
大髯漢子見狀更是來了興致,各種勸酒言語接連不斷。
畢竟是老江湖,三言兩語就將釋空忽悠的暈頭轉向。
只是釋空酒沒少喝,雙目卻是依舊明亮。
大髯漢子知道碰到了硬茬子,也不再勸酒,兩人硬碰硬的喝了起來。用他的話來說,這叫尊重對手,至于那個喝了兩壺就倒了的許望,根本就不配與他們較量。
朝清秋望著喝多了在那呼喝的兩人,有些頭疼,也有些羨慕。
十余年囚在宮中,學習所謂的帝王心術。一朝國破家亡,奔走江湖生死難料。
他很難再有釋空身上的那種少年氣了。
夜里,他獨自臥倒在許望家的屋頂上,手里拿著好不容易從那兩個家伙手里搶下來的一壺酒。
“朝兄弟,你而今的心境有些問題了。”
陳烈蹲坐在他身旁,一身酒氣。
朝清秋點了點頭,“我知道,可惜也沒什么好辦法,獨自消磨而已。”
陳烈長吐了口氣,“你我自然是不擔心的,許兄弟的事你怎么看?”
朝清秋笑了笑,“落魄書生,富家小姐,青梅竹馬,這些在酒樓里不是幾文錢就能聽一段嗎?哪一次不是花好月圓人長壽?”
大髯漢子也是笑了起來,“可是世上人,終究不是那書上人。”
朝清秋坐起身來,將手中酒壺遠遠拋出。
世間真情,多被雨打風吹去。
第二日,他們三人偷偷跟在許望身后,看著他去那蘇記鋪子買了桂花糕。
朝清秋上前問了價錢,不貴,幾文而已。
他們又跟在許望身后,看著他抱著糕點,一路跑去李府后門。
他接連敲了三下門上的銅環,兩重一輕。
不多時,大門打開一個縫隙,從中走出一個錦衣女子。
眉目清秀,嘴角帶著淺淺笑意。
兩人談笑了幾句,許望取出一塊桂花糕遞給女子。
女子咬了一口,微微皺眉,只是她還是吃完了整塊桂花糕。
望向許望之時,她笑靨如花。
除了釋空依舊一頭霧水,陳烈和朝清秋相視一笑。
桂花糕不貴,他剛好買的起。
她吃不慣卻說想吃,不過是想讓他不自卑而已。
世事變換,原來竹馬依舊繞青梅。
如此最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