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用這樣的布袋來裝錢的人,那都是本店的私客,一般不會輕易透漏信息;
這時,只見店役一改剛才的臉色,說道:
“貴客稍等,我的問下我們老板”說完便離開柜臺去了堂后;
不時,一個臉龐肥潤,腰圓脖粗的男人走了過來,這人長相和普通渝州人不一樣,一看便知是臨近帕北的外族人,待走到柜臺,望著甄添及他身后的一幫人,笑著說道:
“貴客光臨,我店興隆,多有怠慢還請見諒”
“你是老板?”
“正是,貴客有何吩咐啊?”
“這布袋是你們店的吧?”
這店鋪老板眼睛掃了一眼柜臺的布袋,說道:
“正是出自本店,是這袋子做工出了什么問題還是?”
“有誰在你這買過這布袋,你今天得如實告訴我,不然,你和你的店今天將在這城里消失”
說完,甄申身后的手下,稍稍亮了一下衣服內的刀刃;
這胖老板一看,依然沉著笑道:
“貴客公子,買這布袋的客人從來不留姓名和地址,我那能如一全都告訴的了您啊,”
“老板,看樣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像這種皮革布袋那是一般人買的起的嘛,我早就查清楚了,與你做生意的人來頭都不小,不過今天,我到要看看你愿意不愿意和我做一筆交易”
“公子,你說的交易是什么?”
“只要你把買這布袋的人告訴我,我就把你的命給你留著,不然...........”
這肥胖的店家一看,這人就是故意來鬧事兒,自己在橫城經營數十載,也算有點勢力,那容得了這等人挑事兒,何況眼前這人,也不是什么聰慧之人,于是應付道:
“這布袋哪有我命貴重,我告訴你便是,這袋子的確做工講究,但是賣出的數量絕不是這一個,比如橫城的商賈大家:嚴家、青州的大財伐滄家,興城的茶商古家,都是青睞這款布袋裝錢”
甄添見這老板如實說了幾家,便也知道這些大的商家,必定其中幾家有過生意上的往來,心中自然知曉,依然問道:
“難道渝州城就沒人買過這樣的布袋嗎?”
肥胖的老板一聽,便知道是這幫人是渝州城過來的,說道:
“也有,這布袋既然是特制,上面的刺繡卻各不一樣,你拿的這只袋子渝州城那客人買的呀”
甄申一聽,原來這袋子的上刺繡還不禁一樣,于是問道:
“你的意思是這只袋子不是渝州城的人買的?那到底誰買的?”
這時,店鋪老板仔細看了一下布袋的繡紋,說道:
“這袋子不是渝州的人買的,是烏魯的一個大商人買的,上月初,烏魯的商人從我們店里買走了”
甄添一聽,眼睛一亮,烏魯人,豈不是和他們糧車被劫持有關,這的確是個重要線索,看樣子這老板說的是實話;正想到這里,一個手下給甄添說道:
“二公子,外面好像有官衙的人過來,我們要不要。。。。。”
甄添一聽,知道肯定是這老板暗中差人去搬了救兵,何況覺得他已經說出了自己想要的線索,也不想節外生枝,于是一手抓起桌上了布袋,藐視了一眼店鋪老板,喊道:
“我們走.....”說完帶著一幫手下離開這家皮革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