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洗墨拿過來本子,就著礦燈一看,驚嘆:“偶的個媽呀,寫這么好的字啊,教教我唄。”
呂簪鳳當即把筆遞給李洗墨:“我看看你執筆和坐姿,就知道你寫字怎么樣,就知道你該怎么改。”
李洗墨拿著筆,端坐在一坨石頭上。呂簪鳳拿過李洗墨的手,反復糾正。執筆正確了,又來搬動李洗墨的兩腿,將要正確的時候,李洗墨自然而然有了反應,華山高聳。
呂簪鳳看李洗墨沒敢動自己,索性解開衣扣,煽動衣襟:“好熱啊。”
李洗墨一看她這樣,情知道她已經按耐不住,也就親上。兩個半推半就一陣,漸入佳境。別看李洗墨這么大塊頭,也二十一歲了,卻是第一次。呂簪鳳更是欣喜若狂,毫無保留教他怎么練好橫撇豎捺鉤點折彎八大筆畫。
他們墜入這無邊的享受中,把這個岔洞探察的一清二楚。呂簪鳳得了李洗墨的好處,骨頭都是酥的,如同升仙一般醉倒。
探洞順利完成,呂簪鳳和李洗墨相約到晚上酒至半酣,溜出來到村外找一處荒地幽會。當晚,兄弟們又累又餓,喝了很多,酒宴持續時間較長。兩個再次得逞,完事了,都若無其事回到酒桌上繼續開喝。
反倒是第二天沒找到機會,晚上呂簪鳳被吳霏霏拉著跟周紅豪打牌,李洗墨連續跟鳳姐大戰,加上探險勞累,早早就睡下了。
在第三天晨會上,趙紅都的一通大吼,呂簪鳳以為大哥察覺到自己偷了李洗墨,直接嚇癱。等大家上山走了,呂簪鳳忽然想起吳運杰的事情,他不是跟李飛燕探察的左側岔洞嗎?
仔細回憶前天晚上以來李飛燕的神色,簡直是神采飛揚,而此前她總是郁郁寡歡的,這就奇了怪了。
她根本沒有老公,只不過跟自己老公吳運杰探了左岔洞,按這個二十歲的年齡,沒有男人的滋潤仍然該郁郁寡歡,她怎么突然就神采飛揚了?
這得試探試探仙哥哥,搞清楚其中的貓膩。到底怎么試探呢?
用嘴巴探詢絕對沒有任何效果,說一千句話不如來一個行動。
呂簪鳳想好,看吳運杰把手機放在一邊,皺著眉頭愁悶地看著自己,那種心疼發自內心,她的心更軟了。畢竟人家仙哥哥真心對自己,這么守候著,心疼著,自己如果用過分的方式探詢,極可能走偏。
行動是最好的注解,仙哥哥如果透支了激情,必然會暴露在自己面前。她軟綿綿的拉過吳運杰,期期艾艾懇求道:“老公,仙哥哥,給我好嗎?”
吳運杰既驚喜又納悶:“老婆,你都這樣了,還不把你碾碎了啊?”
呂簪鳳心中一顫,難道他真的不敢給我?這倒是一道絕佳考題,感到了自己的妙招是一種絕殺,于是拉著吳運杰的手覆蓋自己的峰巒:“老公,或許我身上缺乏陽氣,你給我一點也就好了。”
吳運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拉過呂簪鳳的手覆蓋自己的菜地:“臭老婆,木楞蛋,那就來吧。”
木楞蛋,是西壇市土話,意思是壞壞的,或者情人間互相說對方壞蛋。呂簪鳳看吳運杰的言行,卻又犯了嘀咕,沃去,他居然能給自己,到底咋回事?難道練過還陽功?
吳運杰看她發愣怔,直接卸掉她車上的零部件,開始大檢修。
到了實質性步驟,呂家山溪反而斷流,吳運杰心中惱怒,已經知道她給了別人,本想就此拋開這么個貨色,但想想自己的惡行,也他么不是東西。
吳運杰忍氣吞聲,百般開掘呂家溪,勉強讓呂簪鳳回歸自然,讓她得到了陽氣。
呂簪鳳為自己不能正常發揮感到沮喪,也知道吳運杰發現了自己的背叛,但吳運杰居然這么熱心的為自己補充陽氣,呂簪鳳哭了,為吳運杰的真心所打動。這可不是裝得出來的,這是靈魂的呼喚。
吳運杰看她哭起來,心下更加確認了這個貨色做了什么?他到底會對呂簪鳳怎么處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