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三人哭了一陣,各自松了開來。
麗芙再次抹了下眼睛道:
“先漿洗衣物,還有很多。”
剛得到解救的黛西點了點頭,迅速投入了忙碌的工作里。
一直到了中午,她們啃著黑面包,喝著幾乎稱不上茶水的白水時,麗芙才有空閑詢問:
“黛西,你有受傷嗎?”
黛西搖頭道:
“他們就打了我幾下。”
“那真是太好了!警察把你們解救出來的?昨天有位好心的偵探愿意免費幫忙找你,結果你今天就回來了,啊,你的單詞冊還在他那里。”弗萊婭順口說道。
麗芙早有準備地提了一句:“我會請老科勒去要回來,并告訴那位偵探你已經回家,讓他不用再忙碌這件事情,不管怎么樣,我們都得再對他說聲謝謝。”
黛西放下擔心,轉而回答起姐姐的問題:
“不,不是警察,那里突然發生了爆炸,鎖住我們的門也被奇怪地打開了,我們就那樣跑了出來,但有看見屋頂站著一位先生,或者女士。
“他穿著黑色的盔甲,戴著皇冠一樣的頭盔,還有披風,就那樣靜靜地注視著我們,那些壞掉沒有一個來阻止我們,追趕我們。”
作為免費學校的“導生”,黛西的詞匯量明顯比母親麗芙豐富。
“一個穿,那樣的人救了你們?”麗芙詫異反問道,弗萊婭在旁邊好奇等待著答案。
黛西認真點頭道:
“是的,他就像是,像是吟游詩人口中的……
“英雄!”
英雄……弗萊婭咀嚼著這個單詞,眼睛明亮得如同星星。
…………
某個密室內,一群人拿著下發的資料,仔細對比著蘭爾烏斯案和卡平案,尋找著行為動機和作案手法上的共通之處。
“兩件事情完全無法聯系在一起,唯一的共同點是,邪惡,或者說罪惡被戰勝了,塔羅牌的主人維護了正義。”有人感嘆道。
“可以確定的是,兩次動手的不是一個人,實力明顯不同,擅長的更加不同,雖然這有可能是本身序列提高了,但卡平案的兇手屬于怨靈,或者說能切換靈體狀態,這并不常見。”另一個人的分析得到了多數認可。
于是,召集者總結道:
“兩起案子,兩個不同的人,又都拋灑了塔羅牌,也許是后者模仿作案,這樣我們能將目標鎖定在蘭爾烏斯案的知情者里,另一個可能是,存在一個組織!
“一個以塔羅牌為象征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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