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沐浴了一番之后,穿著里衣,一頭青絲放在身后,身上散發著香味,在一片煙霧之間,顯得格外迷人。她的妝容精致,是特意照著先皇后的畫像畫的,能模仿個六七分。
“若兒....若兒....”
皇帝看著眼前女人含羞帶怯的臉,不禁摸了上去,嘴里一直喊著的都是若兒的名字。
砰的一聲,沒想到那朱紅色的大門直接就被推倒了,發出了轟隆的響聲,而這時候,正在和皇帝進行到火熱階段的皇后,被嚇得渾身顫抖。
從門外傳來了一陣涼颼颼的風,上身裸著被涼風吹得個徹底。
而殿里的香薰也散了不少,被冷風一吹,皇帝也清醒了不少,意識清醒了些。
“你怎么回事?莽莽撞撞的,究竟是何事?公主出了什么事?”
“陛下,”千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們公主今日,被湖里的臟東西上了身,現在中了邪了,現如今魔怔了一般,誰也不認識了。”
“什么?”
看到了皇帝臉上疏遠而陰寒的眼神,皇后的心被澆了一個透心涼。
她哭的梨花帶雨,伸手要拉住他的衣角,可他卻起身穿衣走了。
動作快得驚人。
半夜被人踏破了宮殿門,把陛下給帶走了,若是被梅貴妃那個賤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這么笑話她!
舒紅纓!
你這個小賤蹄子!
一定是故意的!
“好,好難受啊。”
她為了達到效果,給兩人都下了催情藥。
隨即,從暗處走出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皇后直接扯開了自己的肚兜,眼里滿是魅惑,“給我!”
隨后一起滾到了床上.......
皇帝急匆匆地趕到了金福殿,就看到舒紅纓站在凳子上,梁上掛著白綾,那一副和她年齡不相符的神態,像極了韓若竹,而舒紅纓轉過身來看著她,“弘毅,我走了。好好對我們女兒....”
舒弘毅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連忙上前抱住了她把她從凳子上抱下來,而她驟然暈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揉了揉眼睛,已經恢復成了天真無知的模樣,“父皇,這么晚了,你不去陪皇后,怎么來纓兒的宮里了?”
皇帝舒弘毅沉了沉心,問道,“囡囡,你告訴父皇,你剛才都看見了什么,有沒有見到你母后?她對你說了什么?她是不是還在怨恨父皇?”
她嘟了嘟嘴,“囡囡夢到母后了,但是母后不肯見我,她說現在的國醫監已經不是她的了,她的嫁妝也被人搶了,已經違背了她的初心了,而我也沒有人疼愛,干脆把我也帶下去了算了,然后我就說,好呀好呀,我最喜歡和母親在一起了,然后她就說要帶著我下去。”
皇帝臉上滿是痛苦,是他,是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兒,是他沒有守好國醫監,“那你母親,沒有提到父皇嗎?”
舒紅纓搖了搖頭,“母后說,她回來看我,不知道為什么宮里有這么多和她相似的人,她說她討厭這樣,討厭別人學她。”
皇帝鎮痛不已,心里像是被千刀萬剮了一般。
若兒還是不肯原諒他。
那為什么,不帶他走?帶他一起下去吧!
是他的錯,這么多年一直用那些女人來麻痹自己,可是,他又有什么辦法?
千樹則是瞪大了眼睛。
公主的演技,也太好了吧?跟真的一樣。
她想過了,父皇性子過于軟弱,才會被丞相和朔王牽制。
她若是想要奪回母后的一切,就必須給父皇一個重擊。
舒紅纓趁著夜黑風高,才迎著月光走出了門,悄悄地到了容澈落敗的嘉福宮。
看著原本破敗的屋子,在她吩咐著太監宮人的一番修繕之下,得到了改善,感覺十分滿意。
“容澈哥哥,近些日子可好些了?讓纓兒看看你的傷口。今兒你鎖骨上的傷口想來也是好了,纓兒得給你拆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