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咚隆隆
舞蹈和鼓點繼續,女人含著心臟的嘴唇離霍法愈來愈近。
他目光極力下移,看著自己的手指。(致幻藥物中,他血液奔騰如河流,讓他面紅耳赤。手指旁邊,有幾百個小女孩,她們笑嘻嘻的拉著霍法的手指,將他固定在椅子上)
“逆逆流”
他艱難的用嘴巴吐出一個詞。
頓時,含著牛心臟的女人后退著,走下了臺階,煙霧從霍法的鼻孔中噴了出來。打鼓跳舞的男土著們,逆時針轉起了圈圈。
一個老嫗背對著人群,倒著走了回來,將手落在霍法頭頂的羽毛頭冠之上。
一切都回到了霍法被戴上羽毛頭冠的那一秒。
不過這次他可就沒那么再講道理了,乘著那致幻煙霧在體內還沒有大量積存。霍法掙扎的站了起來,一腳踢開了那個準備給他戴頭冠的老嫗。
老嫗慘叫,在地上滾了一圈。
霍法也用因力過猛,外加身體疲憊,從椅子上滾落在沙地上。
落地之后,他趕緊屏住呼吸,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向米蘭達離開的地方趕了過去。
他一定要找到米蘭達,讓她趕緊帶自己離開這個古怪的地方。
一看坐在酋長寶座上,那個本應該接受他們獻祭的“英雄”跑掉了。
土著男人們一驚,停止了打鼓,那年邁的老嫗一屁股從地上坐了起來。哇哇大叫起來。
土著男人們趕緊放下鼓,不再跳舞。正在準備食物的土著女人,也扔掉盤子就跟著男人們追了上去。
月光下,出現了詭異的畫面。
一個黑發少年在沙地上一瘸一拐的跑路,他一手扶著襠,一手捂著肺,粗重的喘息著。而他身后則跟著大批大批的土著居民。
心流咒的副作用令霍法完全無法快速奔跑,再加上那些該死的土著給他吸的帶致幻效果的煙霧,更是讓他神智不清。他只覺得血液流速越來越快,心跳也越來越急,好像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了。
土著們哇呀呀的叫著離他越來越近。
霍法抬手就是一記百倍靜滯,讓他們速度慢如烏龜。
不過,在這種狀態下使用時間之力。
消耗的精力是巨大的,他摔倒在地,倒在沙地上,額頭上的汗水把他頭發都打濕了。
濃濃的煙霧之中,他氣喘吁吁的看著天空中的月亮。
那大大的月亮仿佛在嘲笑他。
問他后不后悔。
的確,他脫離了夜神的詛咒,變得和正常人一樣,白天夜晚都不會感到異常。
但是他也沒有了夜神的賜福,他不會在晚上感到精力無限,也不會擁有驚人的,百毒不侵的體魄。
“該死”
他翻了個身,不依不饒的向秘魯土著的倉庫爬去,他記得米蘭達和那什么酋長在那里清點綠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