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法勉強的露出一絲微笑,配合他們。心里卻有些想離開了。
老嫗退下去之后,又上來幾個年輕的,身材曼妙的棕膚女人,她們緩緩走上前來,端著鐵皮餐盤,就像面對著印加國王那樣,為他獻上了食物。
有人送來了食物,霍法覺得非常愉悅。
他使用心流咒消耗了大量的心神和體力,正好需要補一補。
可仔細一看,食物有生魚,土豆,以及血淋淋的牛心,以及一塊剛切下的羊駝肉,還有,一只活蹦亂跳的豚鼠
這讓他覺的好心情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說米蘭達上次招待他的,是世界各地的奇珍食物,的確是可以生食。
但這些東西,霍法可真的都見過,而且完全不可生食的呀。
腥氣撲面而來。他覺得這些土著在搞自己,當下便要憤然離去,去找米蘭達,和她一起離開這里。
他掙扎起來,試圖起身。但這時他卻發現,自己坐的椅子上,長出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人,他們嘿咻嘿咻,跟拔河一樣,抓著霍法衣服上的纖維,把他重重的按在椅子上。
嗯?
他使勁的晃了晃腦袋。
卻發現自己身體被麻醉了一般,動彈不得。
再看看那火焰,他心道不好。
那煙,那些土著在他面前燒的煙,用的是具有強烈致幻效果的材料。
幾個年輕女人端著盤子離他越來越近。
霍法更厭惡了,不僅是因為對方侵入了他的地盤,讓他強制從心流狀態中脫離,而感到厭惡,更是因為他們趁人之危的行為。
這是要做什么?給自己喂生食,還是把自己當成了祭祀的對象。
也許是后者。
那些女人離他越來越近。
男人繼續跳舞,手拉手。說著聽不懂的語言,沒有交流。他們拿著火把,敲著鼓點,在他身邊邊走邊跳,繞著圈圈。
圈圈越縮越小,那些拍手打鼓的男人離他越來越近,最后近的霍法能聞到他們身上的汗味。
“該死”
在具有麻醉作用的煙霧下,他奮力抬起眼皮。
這一簡單的動作將那群舞蹈的男性土著嚇的齊齊往后退了一大步。
嘩啦啦,咚隆隆
但舞蹈仍未結束,那些男性土著仿佛在有意試探他的耐心,跳了一會兒,見他沒有繼續動彈。他們便再度敲著鼓點,離他越來越近。但只要霍法稍稍表現出一些不滿,他們便立刻后退。
如此循環。
他們好奇的看著坐在酋長座椅上霍法,目光就像一群猴子在圍觀一直沉睡的金剛。又就像鬣狗,盯上了獅子身邊的食物。
那些土著男人還不是最討厭的,一個土著女人則取出銀色的小匕首,切下了一塊牛的心臟,在鮮血之中,她將牛心片含著嘴里,竟要嘴對嘴的喂給霍法。
雖然那女人長得很,很健康,可這進食方式霍法完全不能忍,太挑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