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定。”霍法篤定。
說話間,那海嘯般的夢游者在未知力量的控制下,轟然撞擊城墻,這一撞令城墻搖搖晃晃,幾欲坍塌。旁邊的巫師站立不穩,紛紛叫喊著,催促鄧布利多快點施法,有的巫師甚至拉住了霍法的胳膊,想將他從鄧布利多身邊拉開,讓他不要干擾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選擇了相信霍法,他把魔杖收了起來,向后驅趕人群,為他騰出了一塊地方。
霍法也不猶豫,他當即坐在地上,開始運行心流咒。
這是他第三次運行心流咒,由于熟練度越法提高,他運行心流咒的速度比前兩次運行的速度要快很多很多。
伴隨著咒語So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形成。
那潮水般,幾十萬的夢游者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不再撞墻。不過,夾雜注意力其中的,還有大量的魔力,以及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
這一次的夢游者數量比秘魯的那一次要龐大數倍,心流咒So所聚集的能量也要龐大數倍,幾乎只用了三分鐘,霍法的胸腔就高高鼓起,連帶著四肢也粗壯起來,好像被充氣了一般。
這讓鄧布利多相當的擔憂,他在旁邊看著霍法,能察覺到有一股龐大的力量在他體內沸騰,但那顯然不是健康的。由于缺乏釋放途徑,那能量一點點的將霍法的身體撐大,幾乎要令他爆炸。
霍法也察覺到了這可怕的力量,不過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之后,他不再強行的忍受這份魔力,而是分出心思,開始使用變形咒。
他跳下高墻,一邊瘋狂使用變形術加固城墻,一面向前跑去。
那是史無前例的變形咒,數百米長的高墻在他的控制下,拔地而起。順著他的腳步,城墻不斷延伸。
不到三十分鐘,他就在這座城市中,架設起了一道幾千米的圍墻。那圍墻還在不斷向遠處延伸。
他身后的那些巴黎巫師都看呆了。
這要有何等龐大的魔力才能做到這一步?
不過霍法用的并非是自己的魔力,而是夢游者里那群墮入夢境的巫師的魔力,在魔力從他體內釋放出來之后,他膨脹的身軀漸漸正常,胸腔也不再高聳。
他跑在城墻上,而夢游者則被心流咒吸引,齊齊的跟在他身后,那看似勢不可擋的攻擊,竟被他一人化解。
不知是誰邁出了第一步。
很快,那些清醒巫師,以及鄧布利多,齊齊跟在霍法身后奔跑起來。他們想看看那個少年究竟要怎么做。
終于,霍法來到了空曠的郊外,他開始繞著圈圈奔跑起來,一層層堅不可摧的城墻,在他的腳下形成,很快,他就跑出了足足有兩個足球場那么大的空間。他腳下由變形術構成了城墻也高達數十米,牢牢的將兩個足球場那么大的空間封死,而幾十萬夢游者則被他牢牢禁錮在了其中,再也不能亂跑,更不能制造混亂。
做完這一切。
他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累的臉色煞白,氣喘吁吁。
雖然魔力是不缺,但那畢竟不是他自己的力量,駕馭那么龐大而駁雜的力量,并將它們轉化為標準的變形術,這其中需要消耗的精神力量,幾乎是難以想象的。
不過,在經過秘魯的事件后,他的承受力要堅韌了不少,這才沒有當場倒下。
鄧布利多帶著那群法國巫師從城墻上跑了過來,看到霍法的所做。他們震驚的無以復加,那瞬間建立的龐大的長城,宛如神跡,立在巴黎郊外。
那些法國巫師對他再無一絲偏見,他們震驚而又感激的沖到他身邊,用生硬的英語在他身邊贊美著,詢問者。用對待救世主的態度去對待他。
霍法喘息著,那些陌生人的的贊美或詢問在他耳中左耳進右耳出。使用完心流咒的他實在沒有多少精力來和別人應酬。
鄧布利多看出了霍法的疲憊,他大聲怒斥著,驅趕走了激動的法國巫師,摸著霍法的肩膀蹲了下來,“你還好吧。”
霍法點點頭,這一次比在秘魯那一次好很多,那一次用完心流咒后,他話都說不上來。這一次,心流咒帶給他的負擔沒有想象中那么大。
夢游者的問題解決,在稍稍恢復了些力氣之后,霍法抓著鄧布利多的胳膊,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米蘭達呢,您知道她去哪兒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