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霍法不置可否。
幾個喝啤酒的水手抱起胳膊,面露好奇之色。
船長:“那請問,您能不能露一手給我們瞧瞧。”
霍法笑了笑:“我又不是變戲法的。”
“露一手嘛。”船長臉上帶著期盼的神色。
旁邊幾個水手也紛紛附和,“讓我們開開眼。”
“只是看一眼也不會損失什么。”
霍法只是微笑的趴在欄桿上,看著遠處海洋上的夕陽,一動不動。
一番勸說無果之后,幾個水手大概以為他是裝神弄鬼,表情變得有些輕視,不想自討沒趣的水手紛紛離開了他。
只是沒走幾步,身后傳來一聲驚呼。
“咦?”
其中一個喝啤酒的水手突然發現自己瓶中的啤酒倒不出來了。
他疑惑的舉著瓶子在夕陽下一看,只見手里的玻璃酒瓶的口子不知為何像繩索一般纏了起來,一滴酒都流不出來。
但就在剛剛,酒瓶的瓶口還是正常的。
這事,所有拿著啤酒的水手都發現了這個問題,一個個大驚小怪的呼喊起來。
那個趴在欄桿上的灰發少年抬起一只手臂。
“開船最好不要喝酒,明白么?”
他們看著那個少年的背影,七手八腳的丟掉手里擰巴的酒瓶,推推搡搡的后退。
......
......
終于,夕陽沉入海底,夜幕降臨。
甲板上的那些孩子也玩累了,他們在克洛伊的招呼下,紛紛去甲板下層船艙里開始休息。
瑪麗給霍法安排的房間還算舒適,房間內沉重的黃銅花盆種著綠色植物,瓷磚地像是磨舊的大理石棋盤。卷簾門如同鎏金鐵籠,紅木鑲板散發出檸檬油和小雪茄的香味。
他躺進一張扶手椅,蓬松的纖維填充物與柔和的比利時地毯形成令人舒適的對比。
但他并沒有被這溫暖沖昏頭腦,這艘船的目的地不是英國,他得想點辦法讓它轉向才對。
正想著。門口傳來敲門聲,打開門,原來是克洛伊。
她臉上洋溢著興奮和快樂,進門之后就開心的轉著圈圈:“我有一個好主意,霍法。”
“什么?”
“等我們回了英國,我想在那里建立一座修道院,方便那群孩子在里面生活。”
“嗯。”
“我覺得,那個叫瑪麗的女人,還是不錯的。”克洛伊說道:“比我預想中的其實要好很多,今天她還陪我一起給孩子分發了食物。”
“嗯。”
“等我的修道院建好了,瑪麗的話,我可以讓她來做我的副手。”
“是么?”霍法笑了笑。
他沒有告訴她其實瑪麗的目標壓根就不是英國。事實上,這艘船現在壓根就不是再往英國跑。
克洛伊,“你呢?”
“我?”
“你有什么安排,等回了英國之后。”
問完之后等了半天,霍法吭哧癟肚的憋出一句話,“再說吧。”
修女興致勃勃的說道:
“要不等我修道院建成之后,你也過來怎么樣,我可以開辟一個男修道院,請幾個神父,可以手把手的教你關于基督教......”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