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響門鈴過后,前來開門的是一個是四十多歲,穿著素色和服的女人。
她把門打開,看到門外站著的一眾警察,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請問,你們是”
“山田太太您好。”白鳥走上前亮出警徽,“關于永普化工的桉件,我們有些事情需要向您的丈夫了解一下。”
“啊”女人有些愣神,似乎沒想到警察會出現在家里,但很快,她回憶起自己的丈夫一直在推進維持會的事情,或許是因為這方面的事情。
她點點頭,讓出空位請目暮警部他們進去。
“我先生在后院里,我這就請他出來。”
女人行了一禮,正要引他們去往會客的和室。
然后目暮警部卻手一揮“不用了,我們直接過去吧。”
說完,他帶著部下,大步走向庭院的方向。
庭院中,假山水池,鳥兒在籠中鳴叫,分為幽靜而寧遠,待他們走進的同時,竹筒正巧蓄滿水后砸下,驚鹿聲響清脆。
有一人穿著灰色的浴衣,盤坐在走廊上,欣賞著院中的風景。
“山田大地”
目暮警部走在人前,身邊跟著工藤新一和白鳥任三郎和兩位警員。
“你是”山田大地轉過頭,看向說話的方向,他凝視著目暮的臉龐,表情陷入回憶,一會兒過后他恍然大悟,“那位枉顧村民利益的黑心警部啊,怎么,現在找過來又想做什么”
在之前村民和會社的沖突中,山田和目暮見過一面,當時出于維持秩序的需要,警視廳的警員選擇擊退斗毆占據上風的村民一方,于是在村民眼中,警視廳就成了官商勾結的典范。
目暮警部并沒有對山田大地的誣陷做出什么反應,他只是直入主題的問道“是你讓渡邊兩兄弟去永普化工里面安裝炸彈的嗎”
“是我,不過那不過是假的炸彈,用來騙騙那位社長罷了,讓他清楚如果不按照要求付給賠償金,這就是他的下場。”
“那么,殺人的兇手,也是你咯”目暮警部質問的聲音振聾發聵。
“”
而面對他的質問,山田大地疑惑起來,上下打量幾遍問話的目暮,皺著眉頭“這又是你們弄出來的把戲嗎為了給我安排上罪名,好讓他們有正當理由賴掉賠償”
“我猜猜,肯定是那位社長的把戲吧嘖嘖,真是惡心。”
聽到這句話,工藤新一心里一動,目暮警部問的殺人兇手是不是他,并沒有說出死者的身份,如果是眼前這人是兇手的話,肯定知曉社長已死,不大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工藤新一在背后拉了一下目暮警部的手臂,示意自己問些問題。
“今天你一天都去做了什么”
他沒有具體說明桉件發生的時間,來試探一下山田大地是不是真的不清楚桉情。
照理來說,在炸彈爆炸過后,警察已經清空了建筑中的人群,在這以后才發現了社長的死亡,如此一來即便村落間消息傳播速度很快,這位山田也不該知道桉件的詳細情況。
只要他露出一絲自己知情的破綻,那么就必然和桉件脫不了干系。
“今天一天嗎”
知道死了人,山田大地也不敢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