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島國全民關注怪盜基德謝幕之際,也有人專注于自己的事情。
“娜塔莉,只是突然有點急事。”伊達航站在路邊,向電話對面那人解釋道,“放心,處理完之后就回來。”
“幫忙抓捕怪盜基德?不,不是,那是其他人的工作,是其他的事情。”
“放心,我會注意的,不會有事的。”
不遠處,琴酒坐在副駕駛上,靜靜看著伊達航打著電話。
等待了一分鐘,在他感覺不耐煩之前,伊達航結束了通話。
他左右看了眼,確認沒有車輛經過后,穿過街道來到了琴酒的面前。
“這一次又是什么?”伊達航問道。
琴酒沒有回答,只是從搖下的車窗中遞出一個沉甸甸的紙袋,他將其接過,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沓文件,以及一把手槍。
伊達航心里一緊,捏住紙袋的手本能地用力。
“這是什么?”他冷靜地問道。
“你那兩位朋友的部分卷宗。”
這個回答......伊達航顧不上關注那把手槍的意義,將那沓文件取出,托在手中查看起來。
文件中記錄的內容為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分別化名安室透與綠川光,先后潛入組織之后,大大小小的各種經歷,一直持續到諸伏景光被降谷零槍擊后墜樓為止。
“這是你這段時間表現的獎勵。”琴酒靠在座椅上,說道,“你現在可以選擇要不要繼續。”
他很少見地給出了選擇,無他,不想這么簡單輸給白蘭地而已。
“......”
琴酒提供的記錄,就像一篇精彩的小說在最關鍵時候斷章,更別提這本小說的內容,還涉及到他關心的摯友。
不過即便如此,伊達航也沒有立刻回復。
他再度看了眼文件袋底部躺著的那把黑色的手槍。
“后面是要讓我去殺人嗎?”
他覺得他現在至少還有底線,雖然幫著琴酒做了不少的違法事件,但至少不涉及人命。
如果接下來琴酒的回答是沒錯,那他會選擇拒絕——即便那會斷掉繼續了解那兩人后續情況的渠道,他也會這么做。
“防身,后面的工作,要危險得多。”琴酒說道,“還是說,當槍口對準你的時候,你要用警槍去反擊?”
“什么工作。”伊達航連同文件和手槍一起,將紙袋卷起。
“一起未經許可的走私行動,去和那里的負責人說一句,讓他補上我們那份。”
以前這種事情,琴酒早就提槍過去,送那些不把組織放在眼里的家伙去地獄了,現在時代變了,這種小事有專人去處理。
白蘭地的策略比他要溫和得多,發現的時候,會先讓人去打個招呼,好好談一談。
以組織的規模,絕大部分的走私品,都有相應的分銷渠道,那些走私犯要是老實地同意合作,組織也只是會從中額外抽一份手續費,可要是冥頑不靈,琴酒的辦法也算得上簡單高效。
“就這樣嗎?”伊達航確認了一遍,確實只是去打個招呼而已,這文雅地有點不像犯罪集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