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地,請多指教。”淺倉真伸出手,想要禮貌得與世良真純握手。
但世良真純,只是警惕地看著他,一點都沒有靠近的意思。
“那個......”淺倉真微笑著將五指合攏,收回放在身側,“我剛才說的好感度挺高的意思,并不是那個好感度,總之,如果我有相關的想法的話,在你被監禁的時刻,我有大把的機會可以這么做。”
世良真純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有心反抗,但她可還記得,當時她被對方輕易打到骨折,兩人的實力完全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
“我被囚禁的那段時間,那些事情都是你的安排嗎?”世良真純回想著對被囚禁而言過于仁慈的措施,詢問道。
“很殘忍吧,讓一個好不容易能夠脫離學習重負的學生,重新回到被課業壓垮的時光。”
“......”
這一刻,世良真純隱約抓住了一絲脈絡,她回想起那一天的夜晚,那個叫淺倉真的男人在工藤家中向他們講述的,有關白蘭地腦子有病的事情。
那時候,她還以為那只是部下對領導的吐槽,但現在看來,那居然說的就是事實。
“那你為什么又放了我,還要弄出這么一起復雜的事件。”
聽白蘭地這么一說,盡管還有很多問題不能理解,但她立刻明白了背后搗鬼的是誰,沒有朗姆,只有白蘭地。
“有什么不好的嗎,你順利地和哥哥重逢,順利地見到了工藤新一,現在見到了我,又順利地知曉了母親還活著的消息。”
“至于為什么要把事情弄得這么復雜,你覺得我直接打開囚室的門,對你說‘你自由了,去找你大哥去吧’,你就會照做嗎?”
“把我送到秀哥身邊就是你的目的嗎?”世良真純抓住了重點,這一刻,她深感不妙,雖然不知道白蘭地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但讓對方達成所愿顯然不是一件好事。
淺倉真看了眼如臨大敵的少女——很明顯,比起活躍在一線多年的精英,這位少女還是有些過于稚嫩了。
“作為老板,當然要給手下的員工一點獎勵了,雖然他也沒取得多大的成果就是了。”
聽到這話,世良真純想起在卡車車廂之中,那個假朗姆說的話,赤井秀一是白蘭地的走狗,現在看來,白蘭地應該在用他們一家的性命作為要挾,讓秀哥為他效力。
“當然,現在你自由了,你也可以做和你大哥一樣的事情,出賣一些勞動力,來換取家人的平安,怎么樣?”
“......”
“怎么了,覺得我很過分,先綁架了你的家人,再用他們的性命來要挾你?”
世良真純沒有回答,但看她的表情,心里的想法就是如此。
“真是的,說得好像我是什么不講理的壞人一樣,但我希望你能意識到一點,事情的最開始,是你那位好大哥,帶著fbi的任務來找我的麻煩,如果沒有這個前提,你覺得我會騰出時間來收拾你們嗎?”
淺倉真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