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明美。”
安室透念出了這個名字。
宮野艾蓮娜已死,只留下了兩個女兒,那兩人自愿留在組織里他無法干涉,但赤井秀一這個膽敢利用艾蓮娜女兒的家伙,他一定不會放過。
聽見這個名字的赤井秀一,陷入了茫然。
第一次聽見宮野明美的名字,他很愧疚,他知道他利用了對方的感情。
第二次聽見宮野明美的名字,他很無奈,他清楚他想要最快潛入組織,只能用這種非常規的方法。
第三次,也就是現在聽見宮野明美的名字,他只有后悔,早知道會有這三連在這里等著他,他一定會換另一種潛入組織的方式。
“很抱歉。”
事已至此,赤井秀一只能如此回答。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來做什么。
赤井秀一的反應越是平淡,安室透的心情就越是糟糕,好歹也該表現出一些后悔的意思吧?
這家伙。
安室透正打算和赤井秀一打上一架解氣,這個時候,不速之客打斷了他的行動。
“秀一?”
在廢棄建筑中,赤井秀一消失之后,朱蒂出于謹慎在現場溜達了一圈。
本來她并不抱希望,赤井秀一要是還能被她堵到,那他也沒有離開的必要了。
但出來找了一會兒后,她吃驚地發現,赤井秀一居然被另外一個人攔住了。
那個人是——
朱蒂作為現fbi在島國行動的負責人之一,有權調動各種情報,她幾乎是看見那張臉的同時,就辨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降谷零,島國公安的叛徒,代號波本的組織干部。”
“......”
安室透頂著赤井秀一的臉,聽著朱蒂當著他的面說出他的過往。
“看來你的同伴來找你了。”赤井秀一見到朱蒂,“那我就不過多打擾了。”
說完之后,他立刻閃身離開。
對于他的離開,朱蒂并沒有阻攔,幫島國公安逮捕叛徒不是fbi的工作,在那個“安室透”離開的時候,她立刻拔出槍,瞄準了剩下的“赤井秀一”。
“不許動,雙手抱頭!”朱蒂命令道,“就算是你,我這一次也不會手下留情。”
“......”
事情不應該是這個發展,面對槍口,安室透緩緩舉高雙手。
這條胡同可不像先前那棟廢棄的建筑,這里沒有其他可供藏身的掩體,朱蒂的射擊水平又不低。
“嘖。”
安室透的注意力過度放在赤井秀一身上,結果忽視了其他的威脅。
不是,為什么感覺赤井秀一假扮成他就順風順水,但他假扮成赤井秀一就麻煩重重呢?
“現在靠在墻邊蹲下!”朱蒂沒打算靠近,她清楚,以赤井秀一的身手,她要是靠近的話,一定會被對方抓住機會奪槍反擊。
“來幾個人,我控制住赤井秀一了。”朱蒂確實沒有留情,她站在足夠安全的距離,單手瞄準安室透,另一只手掏出電話,直接呼叫支援。
反擊的計劃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