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怎么做才好。”
諸伏景光確實如淺倉真所說,忙得不成人形。
一方面是需要搜集包括fbi在內的各國情報機構的情報,另一方面則是松田陣平的調查。
本來這個時候安室透應該能幫他分擔些許工作,但誰能想到,安室透跑去和赤井秀一決斗,還打了個兩敗俱傷。
正當諸伏景光忙碌之際,他聽到了門開啟關閉的聲音。
這個時候,零應該還在醫院。
諸伏景光不太清楚安室透的傷勢,兩人的決斗收尾全程由淺倉真負責,他只知道安室透受了不輕的傷,但沒有危及生命,需要在醫院住上一段時間。
“白蘭地,這么有閑心嗎?”他下意識問道。
然而當天抬起頭后,他的視野中,卻一個人都沒有。
“嗯?”
“我在這里。”
這時候,安室透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諸伏景光向下看去——
“......”
“你這是,又被白蘭地給騙了?”不用多想,諸伏景光就猜測到了事情的經過,他扶了扶額頭,感覺無形的壓力又增加了些許。
“也不算被他騙吧。”安室透看了眼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明顯偏高的椅子,選擇躺進一旁較矮的沙發中。
“如果我不吃那個藥,起碼需要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恢復。”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的傷勢真的很嚴重,骨折、內出血、內臟受損......要不是醫院是組織旗下的產業,給他們看病的都是組織安排的醫生,現在他們的名字,估計要成為某些科研醫生探討人類身體恢復極限的論文素材了。
“而且,我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最能讓班長和松田知道事態嚴重。”安室透輕描淡寫地說道。
“要接著騙他們嗎?”
諸伏景光有些遲疑,一個謊言需要更大的謊言去圓,等到撐不住的時候,就會引發難以預料的后果。
“不,這一次就實話實說吧,不管他們能否接受,我都會堅持走我現在選擇的這一條路。”
當綠植長出了歪曲的枝椏,為了美觀,種植者就必須將枝椏修剪干凈,不然的話,那盆綠植,最后只能淪為垃圾。
“......好吧。”諸伏景光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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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最近幾天一直渾渾噩噩地呆在家中。
“咚咚咚!”
這時候,門外傳來猛烈地砸門聲響。
松田陣平看了看時間,晚上七點二十。
“快開門!”門外傳來的是伊達航的聲音。
松田陣平撓了撓頭,繞過兩天前就該丟掉的垃圾,去把門打開。
門剛一打開,伊達航就聞到一股味道。
“你這家伙,到底幾天沒洗澡了?”他本能地捂住鼻子,適應了一會兒之后,他才提著手上的煙酒走進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