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的,突然請這么多天假,你們長官都到我這里來問情況了。”伊達航觀察著松田陣平現在的模樣,胡子拉茬,頭發雜亂,眼袋下垂明顯,“喂,你是不是查到什么東西了?”
“啊,沒什么。”松田陣平不知道該不該讓伊達航知道這件事情。
然而,伊達航一看他的表現,就把發生了什么事情摸了個八九不離十,能讓松田陣平這副反應的,除了那兩個不省心的家伙,還能有什么。
他煩躁地抓了抓腦袋,一把逮住松田陣平的手腕,將他塞進衛生間:“趕緊把自己洗干凈,這副樣子,完全不像話,要是等會兒我把外面收拾干凈你還沒洗好,我可要揍你了!”
說完,他打開熱水,關上衛生間的門,走到外面,又從廚房拿了圍裙,抖了抖上面的灰塵之后穿上。
把房間里的垃圾分類好,看完沒用的碟片放進盒子,吃過的餐具丟進水槽洗干凈,順便把地給連掃帶拖,打掃得一塵不染。
忙完之后,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松田陣平濕著腦袋從衛生間里出來......
真是煩死了。
伊達航又把他壓了回去,強迫他坐好,拿出吹風給他吹干頭發。
做完這一切,兩人坐在干凈的沙發上,伊達航把自己帶來的酒拆開,倒了兩小杯出來:“說說吧,查到了什么?”
松田陣平舉起酒杯,剛想喝一口。
這個時候,房門又被敲響了。
兩人對視一眼,還是伊達航站起來,去把門打開。
門外站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大的那個,伊達航認識,是許久沒見過真容的諸伏景光,小的那個......
“松田,景光帶著零的兒子過來了。”
“???”
這種震撼的消息,就算是病危,松田陣平也得竄起來看看。
他來到玄關處,注意力第一時間放在跟在諸伏景光身邊那個小鬼身上:“仔細一看,他和那個家伙長得還真挺像。”
“他今年29歲,這個小鬼差不多八九歲的樣子,也就是說,零在和我認識之前,就有一個兒子了?”
“這個。”諸伏景光猜到了他們會誤會,他將安室透朝前推了一把,“還是他自己來解釋吧。”
“?”伊達航和松田陣平狐疑地看向那個小鬼。
“我就是本人,不是什么他的孩子。”安室透直接說道。
“......”
“如果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而開的玩笑,那我得承認,你成功了。”松田陣平看著這個和降谷零幾乎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縮小版,心情頗為復雜。
“我們半夜打過一架。”安室透說道。
“不要為了騙我,把那種事情都告訴這個小鬼。”松田陣平還是不相信,比起降谷零回到了小時候,還是降谷零把自己的孩子帶出來騙他們更符合邏輯。
“這不是玩笑。”諸伏景光說道,“他確實就是零。”
“今天晚上,我和他過來這里,就是為了把一切都告訴你們。”
見他說得這么鄭重其事,兩人也不得不相信,這個小鬼或許確實是降谷零,承認了這一點后,新的疑惑又在他們腦海中誕生,到底發生了什么,才會讓降谷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首先,我必須承認一件事情。”諸伏景光看向松田陣平,“你調查到的內容都是真的,那些人,確實是我殺的。”
“不,是我們一起殺的。”八歲的安室透補充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