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威廉明娜女王授權溫克爾曼作為全權代表,在適當時機宣布投降。
15號,僅僅在德軍發動攻擊四天后,荷蘭宣布投降。
讓荷蘭人沒想到的是,荷蘭人投降的太快了,德國人都沒有做好準備,以至于荷蘭投降之后,德國空軍沒能及時得到消息,又對鹿特丹進行了整整十個小時的狂轟濫炸。
等德國空軍停止轟炸的時候,鹿特丹已經被徹底炸成廢墟。
和一天投降的盧森堡,四天投降的荷蘭相比,比利時運氣比較好。
這還得感謝德國戰前釋放的煙霧彈,讓英法聯軍對德國的“業樓計劃”深信不疑,所以在B集團軍向比利時發動進攻后,英法聯軍對德國主攻方向的判斷出現失誤,將主力部隊調往比利時加強防守,比利時才沒有迅速投降。
不過也快了,古德里安向北掃蕩的時候,比利時正規軍已經全部被殲,投降也進入倒計時。
自從戰爭爆發后,古德里安率領的第19裝甲軍,是德軍表現最出色的部隊。
在向北發起攻擊后,第19裝甲軍繼續勢如破竹,23日上午占領布洛涅和加來,24日下午到達格拉夫林,離敦刻爾克只有10英里。
到達——
此時的德軍右翼,喬爾格-漢斯·萊因哈特率領的第41裝甲軍,已經抵達圣洛克。
自從鐮刀計劃啟動之后,更多法國人和比利時人涌向圣洛克,希望逃離歐洲。
不僅僅是普通人,此時涌入圣洛克的,還包括驚慌失措慌不擇路的英法聯軍士兵。
南部非洲此時還沒有參戰,按照《國際法》,圣洛克作為南部非洲的領土,可以臨時接納難民,卻不能接納英法聯軍士兵。
英法聯軍官兵也不傻,他們逃跑的路上就將武器直接丟棄,把軍裝脫掉,混入真正的難民人群中進入圣洛克。
圣洛克方面一開始還試圖維持秩序。
但隨著越來越多難民的抵達,秩序越來越難以維持,所有入口處行李和武器堆積如山,路上全部是被遺棄的汽車和馬車,排隊的人群一眼望不到盡頭,炮彈的爆炸聲已經隱約可聞。
港務辦公大樓,大多數工作人員已經提前撤離,貴重財物也已經全部運走,該銷毀的文件已經全部銷毀,圣洛克市長林鑄親手鎖上辦公大樓大門,對身邊的海關總長本·菲爾德說:“你們走吧,我要最后一個離開圣洛克。”
海軍的艦長們有以身殉艦的傳統,林鑄身為圣洛克市長,也要戰斗到最后一刻。
“市長先生,您沒有必要這樣做。”本·菲爾德一臉凝重,林鑄今年32歲,尼亞薩蘭大學畢業,先后在洛城市政府、尼亞薩蘭州政府、正義宮任職,前途無量。
“不,我是勛爵親自任命的圣洛克市長,我要回報勛爵的信任。”林鑄態度堅定,只要還有南部非洲人滯留在圣洛克,林鑄就不會離開。
本·菲爾德用求助的眼神看圣洛克分艦隊司令曹士秀。
曹士秀畢業于尼亞薩蘭海軍學院,最開始服役于印度洋艦隊,從一名普通的通訊官做起,歷任護衛艦艦長、驅逐艦艦長、輕型巡洋艦艦長,去年被任命為“圣洛克”號重型巡洋艦艦長,年初擔任圣洛克分艦隊司令。
“老林,法國人輸定了,圣洛克也守不住,你的身份特殊,如果被德國人俘虜,會給勛爵制造更大的麻煩。”曹士秀不想看到林鑄被德國人俘虜。
身為南部非洲高級軍官,曹士秀很清楚,一旦法國投降,那么距離南部非洲參戰就不遠了。
一旦法國投降,歐洲還在對抗德國的國家就只剩下英國。
雖然部分法軍部隊會和波蘭人一樣撤往英國本土繼續戰斗,大英帝國終究孤掌難鳴。
現在的局勢非常險惡,英國需要一個強大的盟友,不僅僅是實力上,更重要的提升盟軍士氣。
上一次世界大戰法國打了四年。
這一次法國能不能撐過40天都不好說。
畢竟這個時空,德國人的武器裝備,比另一個時空德軍的武器裝備更先進。
自從戰爭爆發后,古德里安的第19裝甲軍長驅直入,十天內推進400公里,俘虜25萬英法聯軍,人類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戰爭爆發的時候,盟軍在西線共有300萬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