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夏九馬上就炸毛。
“那就得了,放人吧。”安東不再講道理。
“他們不是騙子?”夏九半信半疑。
“不是!”
“他們要真不是騙子,我就擺酒賠罪,再給他們捐一年薪水。”夏九也不是不講道理,作為布拉德辦公室的負責人,夏九的薪水還是很高的,每年1500蘭特。
回過頭來羅克也不吝嗇。
不過羅克不捐錢,而是給了一批武器,和現金相比,武器更能解決燃眉之急。
本來羅克還想見見那幾個美國人,和他們聊一聊怎么才能更快的推翻清政府統治,但是七月三十號晚上,約翰內斯堡一個金礦的礦工發生暴動,羅克緊急趕往約翰內斯堡,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后。
其實見不見都不要緊,有保護傘公司的介入,要推翻清政府的統治也不難,這方面保護傘公司的雇傭兵都是專家。
火車經過索爾茲伯里時,小斯也登上火車和羅克一起去約翰內斯堡。
“發生暴亂的金礦叫馬塞勒斯,去年剛剛改成這個名字,新老板好像是法國人,這家金礦的經理昏了頭,在礦場實行什么民主政策,允許工人在礦場內成立工會,結果工會剛剛成立工人就罷工,艾登和經理去和工人談條件,但是卻被工人扣押,現在礦工關閉礦場,威脅如果不答應他們的條件,就要把礦場炸掉。”小斯是約翰內斯堡礦業聯盟的會長,發生這種事,小斯責無旁貸。
“法國人是選舉選昏了頭,要是這樣下去,礦場的經理恐怕也要選舉產生吧。”羅克還不知道這件事和奧蘭治的那幾個議員有沒有關系,這要到約翰內斯堡之后了解相關情況再說。
“艾登也是昏了頭,直接派軍警進場,敢反抗的統統槍斃,根本鬧不起來,現在好了,主動送上門做人質,死了也是活該。”艾登是礦業聯盟的秘書長,小斯常年不在約翰內斯堡,礦業聯盟的具體事務是由艾登負責。
羅克無語,如果說礦場的經理天真,剛到約翰內斯堡,還不了解約翰內斯堡的情況,那艾登可以算是土生土長的南部非洲人,在約翰內斯堡已經工作了很多年,犯這樣的錯誤實在是不應該。
火車一路飛馳,經過比勒陀利亞的時候歐文和西德尼·米爾納也上車,抵達約翰內斯堡也已經是八月一號,這時候距離艾登被扣押已經超過4時。
來接站的是約翰內斯堡警察局局長高德,羅克一見到高德就劈頭蓋臉:“怎么會搞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