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看看我們對印第安人做了什么吧,現在南部非洲是英國的海外領,所以華人安分守己,如果華人得到南部非洲的領導權,你覺得華人會不會秋后算賬?如果是我我會的。”薩皮爾由己推人,聽上去有道理,實際上不成立。
“尼亞薩蘭的領導人就是華人,從上到下都是,州長和議員都是華人,也沒聽說尼亞薩蘭對白人有任何限制,尼亞薩蘭還是南部非洲徳裔人口最多的地區,我認識的人中,也沒有人因為軍備競賽被排擠。”費爾頓據理力爭,他本人也是徳裔。
“哦——”薩皮爾意味深長。
“好了先生們,我們還是討論如何盡快完成我們的工作吧。”沃爾什叫停,薩皮爾是英裔,沃爾什卻是法裔,矛盾真的是無處不在。
“這種該死的天氣,我們除了在這里閑扯還能做什么?”薩皮爾也很聰明,即便不是朋友,工作關系還是要維護的。
“在尼亞薩蘭,只要天氣惡劣,地方官員就會組織農場主集中學習,不僅學習如何經營農場,而且學習我們的語言,學習如何和我們相處,學習如何應對惡劣天氣和意外事件,這時候白人農場主在干什么?等著瞧吧,華人總有一天會成為南部非洲的主人,我在尼亞薩蘭大學發現,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學生都是華人。”費爾頓不依不饒,他想移民南部非洲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這么想。
關鍵就看如果戰爭爆發,尼亞薩蘭會如何對待尼亞薩蘭境內的徳裔,如果尼亞薩蘭州政府沒有把徳裔關進集中營,那么費爾頓就會移民尼亞薩蘭。
歐洲的人員流動性很大,英國國內也有很多徳裔生活,德國境內也有很多法裔生活,正常情況下都沒問題,一旦戰爭爆發,這些生活在敵對國家的平民就會遭受重重不公平對待,即便他們發誓效忠他們生活的國家,這種誓言也不被人信任,關進集中營集中管理是正常操作。
尼亞薩蘭的徳裔不用擔心這個問題,首相阿爾弗雷德·米爾納本身就有德國血統,現在的管理層中也有很多徳裔,南部非洲的首席科學家阿爾布雷希特·科塞爾也是徳裔,南部非洲聯邦政府雖然沒有公開承諾,尼亞薩蘭州政府卻曾經承諾過,不管南部非洲和任何國家發生戰爭,尼亞薩蘭州政府都不會針對特定人群實施特殊管理。
這個承諾已經被寫入尼亞薩蘭《憲法》。
“真是的,南部非洲的白人怎么可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沃爾什也是無語,如果費爾頓說的是事實,那么南部非洲白人的未來的確是堪憂。
“布蘭特,看看西南非洲和坦葛尼喀,白人根本就沒有機會上大學。”費爾頓一語中的,這不是允許不允許的事,殖民地還不愿意接受殖民者統治呢,印第安人也不愿意被屠殺,但是有些事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